脱离了霍格沃茨的卡尔生活变成了一张黑色的卡纸,单调而虚无,食死徒的生活黑暗至极。每周两次的开会,内容无非围绕着如何杀死哈利以及对麻瓜的报复来展开。但卡尔可以借此通过道格得知霍格沃茨发生的事。
“魔法部的威基·泰克罗斯担任教授,要进行一门为期12周的幻影移形课程。他一直在强调三个d,分别是目标,决心和从容。”道格介绍道,“学费为12加隆。”
卡尔问:“你学得怎么样?”
道格耸耸肩:“很简单。我第三节课就学会了——或许我可以教你,这是当食死徒必须要学会的。”
卡尔答应下来,道格在距离他们不过5英尺的地方用粉笔画了个圈,“第一步,把注意力集中到目标,想着要到的地方。第二步,决心占据你想的那个空间。第三步,原地旋转,让自己进入虚空状态,动作尽量从容,就能到达目的地。第一次感觉不会好受的,会感觉缺氧并被挤压,如果决心不够坚定还可能产生分体。”
听到这话的卡尔瞬间警惕了,他那双眼睛紧紧盯着粉笔画的圈,想象着自己的身体把它占据会是什么样子。五分钟过去,十分钟过去……他的眼里只剩下了那圈白色的线条。
道格在一旁打起了哈欠,疲惫地说:“这只是第一步,时间不用那么久的。”
“我只是怕意外。”卡尔解释道。
他又凝视着地上的那个圈很久,缓缓转动起自己的身体,在刹那间抛去脑中的一切,让世界一片空白。
耳边传来爆炸的声音,卡尔感觉自己的面部被撕扯,像是被塞进了一个不合身的塑胶管道,穿梭。
眼前的光景瞬间从那个白色的圆圈变成了一扇木门,低下头,卡尔的双脚正踩在道格画的圈中。
“我成功了。”卡尔轻轻说。
“不,你分体了。”
卡尔打量着自己完好无损的身体,疑惑的瞳孔中倒映出弯下腰的道格,从地上捡起了几根头发的身影。
“但凡是任何东西都不行。”道格说,“但你已经很厉害了,第一次就成功。多练几次吧。”
卡尔再试了两次,已经可以做到完全不分体了;道格准备明天把圆圈画得更远一些,今天到此为止。
“最近霍格沃茨有发生什么事吗?”
道格弯腰用抹布擦去地上粉笔的痕迹,说道:“莫利和乌姆里奇被清除了有关你的所有记忆,虽然行为举止没有太大的改变,可时不时会表现得癫狂或痴傻。弗雷德和乔治受到了你的鼓舞,在五年级的owls考试上坐着飞天扫帚在霍格沃茨放烟花,甚至袭击了乌姆里奇——实在是大快人心。”
“那他们被开除了吗?”
“当然。格兰芬多还因此被扣了很多分,肯定拿不到学院杯了。”
“……哦。”卡尔说,腔调间夹杂着一丝浅浅的遗憾。
接下来卡尔再学习了几日幻影移形,最后基本可以熟练掌握了。
这天早上起来,卡尔坐在马尔福庄园的客厅吃着早饭,看到了西弗勒斯向他走来。
“黑魔王找你,他在二楼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