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不情愿,金达感觉还是需要寻求郭奎对自己的支持,这件事情只有郭奎表态支持自己,自己才能获得胜利。而自从俞泰被抓之后,郭奎还没有公开对这件事情表什么意见,态度很模糊。
金达打了电话给郭奎的秘书,询问郭奎什么时间能够见见自己,秘书问了一下郭奎,郭奎让金达第二天上午去省委办公室见他。
金达连夜赶往了省城,第二天一早,郭奎在办公室见到了金达。
郭奎笑着说:“秀才,这么急着约见我干什么?”
金达苦笑了一下,说:“我又跑来寻求您的支持来了。”
郭奎笑了,说:“是不是秦屯的事情啊?这段时间是不是备受压力啊?”
金达说:“是,现在我在海川政坛上很是孤立,好像人们都不支持我。”
郭奎笑着说:“你因为一个清官是那么好当的?”
金达笑笑说:“我不觉得清官好当,可也没预料到会这么难。这一次甚至连书记都不支持我。”
郭奎看了看金达,说:“你是说这一次同志也不愿意动秦屯?”
金达说:“是,反正他跟我的意见是有分歧的。我这次来就是想问问省委的态度。”
郭奎笑着看着金达,问道:“秀才啊,你希望我是个什么态度啊?”
金达说:“当然是严查到底,惩处分子了。”
郭奎笑了笑,说:“可是你也要明白,真要严惩这些人,可就牵动了方方面面的利益,这各种的利益的反扑也会很厉害的,到时候你的工作恐怕会更难。同志不愿意动秦屯,可能也是顾虑这一点吧?”
金达摇了摇头说:“我不怕,如果对这些人稍加姑息,他们会变本加厉的。必须予以严惩。”
郭奎笑了,说:“秀才啊,我原本以为你书生论政,会偏柔弱一点,没想到你个性中还有这么顽强的一面。”
金达笑了,说:“书生顽强起来,勇气和作为不会差于一个冲锋陷阵的勇将的,古代的蔺相如就是一个例子。”
郭奎笑了,说:“怎么,你也准备学蔺相如血溅五步来要挟我吗?”
金达笑着说:“那我哪敢,我只是举个例子而已。”
郭奎说:“行啊,秀才,我被你说服了,原本这些天我都在想是不是要下这个决心,现在我决定了,对这些分子绝不姑息。你回去吧,我会把省委的意思跟同志说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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