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也差不多了,非常抱歉先生,我们接下来还有其它事情,就不多打扰您了。”
“作为一名忠实的信徒,想必您这宗教思想及历史方面有着独特的见解,以后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会向您请教一下这方面的知识,还希望您能不吝指教。”
流云看着面前的老者,单方面的在他们那里说个不停,一说到自己信仰的主,语气里就透露着狂热,于是找了个冠冕堂皇又不失礼貌的借口从这位老者这里脱身离开。
“噢,先生,真是抱歉。”
“在提到我主米拉的问题上,我就容易激动,真是抱歉,耽误你宝贵的时间了。”
“名片上有我的联系方式和工作址,有什么想了解的可以通过写信的方式询问我,我也会尽我所能解答的。”
“那么,两位……祝你们旅途愉快。”
老者再三对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表示歉意,并微笑着向两人说出了自己的祝福,随即远离二人,步入人流。
“终于走了,他这么再说下去我都要崩溃了。”流云向身边的芙兰抱怨道。
“噗,法尔克,这和你之前说的不一样,让我想想……”
“呃,刚刚是谁一脸诚恳的说出那些骗人的话的来着?还要聆听米拉的教义?”
芙兰听到流云的抱怨,忍不住笑了起来,讽刺他的虚伪,为了让自己能够脱身想出来这么一个理由。
艺术馆内,流云望着一幅幅当代艺术家和知名大师所画的画,右手扶着一半下巴,认真的观察着,欣赏着这些代表着新时代潮流的画作。
只见他右手握以拳状,半扶着脑袋,随即略有所思,随即又灵光一闪恍然大悟起来,紧接着又一声叹息发出。
芙兰见此,望了望身旁叹息的流云,又回过头看了看让流云发出叹息的一幅抽象派油画~昨日繁星。
然后轻声问道:“怎么了?看你的表情好像对油画非常了解的样子,是觉得那副画的不够好吗?”
“不,我对油画的了解也不多,只比普通人多那么一点点。”
“对于眼前这副描绘人物形象内涵的画,色彩扭曲而不协调,背景阴冷而不饱合,角度光源的塑造更是一塌糊涂。”
“呃,该怎么说呢!怎么看都像是随性而为,不只是我不会欣赏,对于大部分普通人来说,只要看上一眼都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
流云这般解释着这副画的构成,继而继续说道:
“有一位伟人曾经说过,天才在左,疯子在右,天才与疯子只在一念之间。”
“被大多数人认为疯子一样的人往往都是某个区域的天才,真是因为他们有着与普通人不同的想法,才显得他们的与众不同。”
“而眼前这副画的作者,在我看来,精神上就是一个疯子。”
“然而,在面对这样一位艺术大师创作的画作时,我唯一能做的却也只是如普通人一般去观看和谩骂他。”
这副画不同于其它画作,只是单纯的看上一眼,不论是谁都会认为这是一副真正的艺术品,色彩斑斓的星空下,那扭曲的银河,零乱的繁星,无一是巧夺天工,冲击着观众的每一处脑细胞,令人震撼,赞叹,仿佛有着魔力一般,吸引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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