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家大郎自小能吃,身体壮硕,又记忆超群,自然而然的就成了城西的“孩子王”。
七岁时,冯魁就比同龄孩子都高了一头,还在许秀才的私塾里上了蒙学,被他直呼“天才”。可是由于冯家都被这小子吃穷了,自然支持不了他的学业了,仅一年时间就辍学了,让许秀才每每想起这件事来,就是一阵叹息。
九岁那年,冯魁举起一块六十斤的大石头,震惊了一众路人,当场被一个侠客收为弟子。本来冯魁还有些质疑他的实力,可他随意一斩,就将那块石头削成了两半。在众人惊骇之时,冯魁直接拜倒在地,认其为师傅。
刚满十二周岁,他就已经打通了三条正经,更习得一路刀法,身高也和一般成人无异,还能举起两百斤大石,在鄠县颇有勇名。
三年后,冯家给城南的秦氏女下聘,为冯魁和她约定婚姻,并在十月举行婚礼。
大喜当天,鄠县人来了二十余桌,约百六十人,在这世道可谓热闹非凡了。因为此时妇女是不能轻易抛头露面的,更别说喝酒吃席了,来的都是家中男丁。
新娘名叫秦燕,也是十五岁,长着一张鹅蛋脸,又端正秀丽,颇合冯魁的心意。但冯母张氏最看重的是她的胯骨很宽,旺夫,能生儿子,且胸前有些规模,以后肯定也奶水充足,于是她早早就和秦家父母有了交流。
听闻徒儿喜事,冯魁师傅也特地从远方赶来,但却未在众人之前露面,仅在婚前一天给了冯魁一把宝刀,用以作为贺礼,随后就消失了身形。
新婚之夜,婚房之内。
冯魁紧张地揭开了新娘的红盖头,顿时一张娇艳欲滴的脸蛋便映入了他的眼帘之中,但见柳眉弯弯,杏眼怯怯,琼鼻翘立,桃唇鲜艳,面颊白皙,让他一眼便再难离开,喉咙也不禁吞了吞口水,倒是让秦燕越发羞涩起来。
“娘子,我们早些安歇吧。”冯魁目光饥渴地道。
“嗯,都听夫君的。”说完这话,秦燕脸蛋更红了。
随后,房间内的烛火便被吹灭了,只听得衣服落地的声音断断续续。
一道莺啼后,安静了片刻,然后便是一阵粗重的喘气声和娇吟声混杂于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新房突然静了一刻。
“啊——”
“夫君,怎么了?”
大量的记忆突然刺入了冯魁的脑海之中,让他头疼欲裂,但仅过了三息时间,又一切恢复如常。
看着身下美丽的面孔,冯魁立时抛开了脑中混乱的思绪,只想好好珍惜此夜,“没事,娘子,我们继续洞房。”
房内再次传出羞人的声音,两人一时间都有些忘我,直到凌晨才彻底安静了下来。
抱着怀中已经昏睡过去的佳人,冯魁虽然疲惫,却又怎么也难以入睡。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在他洞房之夜,他居然觉醒了前世宿慧,或者说是重生记忆。
他便是陈新,陈新也是他,不论前世今生,他都舍弃不了,也不想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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