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屿岸安排的司机已经到了,卫寒收起手机走出休息室。
汽车驶进著名的比弗利山庄,卫寒一路上都在闭着眼睛假寐,正昏昏欲睡之时,司机把他叫醒了。
刚下车就看到傅屿岸在一楼大门前等着自己。
他懒懒地喊道:“舅舅。”
等他走近,傅屿岸拍了下他的后背:“上楼吧,你爸妈都等你一天了。”
走到二楼客厅,在外人眼里威严敬畏、不苟言笑的卫永贺,在孩子面前俨然是慈父的模样。见到自己的孩子,笑容快咧到了耳后根。
“小寒,今天怎么这么没精神,是不是路上太累了?”
哪怕卫寒已经成年了,卫永贺还他当是小孩,仅一个月不见,他就嘘寒问暖,左看右看。
“要不要喊医生过来看看,我看着这脸色也不太好。”袁钰萍一听,也着急了起来。
“我没生病,只是有点累,”卫寒对自己父母过度的关心感到困扰,他叹了叹气,“我先上楼睡觉了。”
只是房间的门关上还没多久,门口就传来敲门声。
开门,他妈妈就站在门口。
“小寒,怎么感觉你今天好像不开心?”
作为母亲,她看到孩子的第一眼就察觉到他不对劲。
“没有,我很开心。”
卫寒面无表情地说完这句话,显得更加没有说服力。
“是不是爸爸妈妈最近忙着工作,没怎么给你打电话,所以你生我们的气了?”
“不是,你们已经打得很多了,”卫寒想了想,又补充了句,“以后可以尽量打得少一点。”
卫寒不明白,他们不过是出国了一个月,为什么能一天给他打三个电话,还觉得打得太少了?
次日,卫寒在射箭馆呆了一整个上午,没有任何人来打扰。
搭箭、扣弦、开弓、射箭、正中靶心,动作近乎完美,教练在身后为他喝彩。
年少时卫寒曾练过一段时间的射箭,拿过不少的奖,他喜欢箭矢从指间飞速脱离正中靶心时的感觉,短短一秒,就能带给他巨大的刺激感和掌控感。
起码在那一秒,他可以摒除所有的杂念,什么都不想。
一直到下午两点,卫寒才离开。司机等在门口,为他拉开车门。
坐在车厢后座,窗外寒风呼啸,室内安静得落针可闻。
随手拿起手机,人脸识别成功,卫寒熟练地点进微信界面。
仍旧是什么消息也没有。
卫寒烦躁地把手机扔到一旁。
——
“你和卫寒和好了吗?”
简宜捧着餐盘刚落座,就听见孟雅琳这样问她。
今天是元旦假期的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声,周围有不少人都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