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存在的,快走。”那铺兵伸手在王一肘部曲池穴一捏,王一顿觉手臂酸软。
“哎呦,好汉,轻点。”好汉不吃眼前亏,老老实实的抬腿就走。
天边,残余的一抹锦霞,如丝般缓缓地滑入黑幕,一轮弯月已迫不及待的从山外探出头来,清辉指引着归舟,照亮了水寨。
寒意像暗夜,从四面八方向王一涌来。
约2刻钟时间,来在一片茂密的黑松林前,铺兵停下了脚步。
王一左右一望,黑漆漆一片,不时听得林间松风呼啸,“我靠,武松夜走黑松林?今晚会出大事情。”
“嗖!”
一声尖啸倏然划破静夜,直扑而来。
“哎呦,我靠!”
王一惨叫一声,划破夜空。捂着屁股,抱着身边铺兵的大腿跪在地上,痛的龇牙咧嘴。
“嗖!”
破空之声再次响起,“哎呦呦呦妈妈呀!”
翘着的屁股上又中一弹。王一直接从那铺兵裆下弓形弹起了2米高,疼的眼泪鼻涕齐飞。
“是谁,哪个王八蛋偷袭?有种,你,过来呀。哎呦,我靠,爆你爷爷菊花,黑的不是个东西。”王一声嘶力竭的惨叫连连。
“哎,兵爷,兵爷,你看到没有?有埋伏,有歹人。哎呦……”
“嗖——”
破空之声再次袭来……
王一这次反应神速,朝铺兵裆下一个就是前滚翻。因为铺兵身穿甲胄,可当肉盾,二是可以建立攻守同盟,联手抗敌。
与此同时,一颗鹌鹑蛋大小的黑影带着劲风,擦着王一的脚跟没入方才趴着的草丛。
“狗细作,滚得还快!”黑松林里的声音听着好熟悉。
那铺兵忽的笑着朝着松林暗处喊道:“三娘子,你放过他吧,我看这娃儿尿都吓出来了。万一着你打爆了要害,我也不好交差的嘛。”
“哼!狗细作,把沟子夹紧,后会有期。”
王一疼的直抹眼泪,心下惴惴,原来又是这个小夜叉,“造孽,什么世道啊!?”
片刻之后,那铺兵推了推王一:“三娘子已走了,我们搞快点走。”
“喂,你轻点,我受了伤的。人生在世,苦多乐少,山中禽兽辄相爱,你对残疾人怎么毫无爱心?”王一一瘸一拐,反抗是不可能的,但口头抗议是必须的。
很快,两人绕过黑松林,月光下隐约可见路旁伫立一座山亭,影影绰绰有几点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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