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山占给我们寄来的那只救命药,就是混了那人的骨髓细胞。没错,那人是个杀人狂,但是,很奇怪,他的骨髓细胞能救到很多人。”
当六六说完这些话,她颓到在沙发上。她自己有事没有问题,但是,如果对方以此为要挟,对自己老公、aida山等人进行一系刊报复的话,所以费君臣才会说等她的最终决定。
“aida不会做出鲁莽的事。”六六道这话算是安慰她,“这个我们可以肯定的。以他的智慧,以及他父亲的血的教训,都一再告知他不会轻举妄动的。”
“但是,他在三个月前不知去做什么,把自己的眼睛都给弄瞎了。”墨兰焦虑时,咬了咬唇。
“那个应该是意外。你知道他是去抓谁了吗?”
“谁?”这个是墨兰一直想知道的。可是十圣心里的人遵照aida的指示,一直不肯告诉她。
“你们卢家的叛徒。aida把他一直留着,是想揪出马尾。可是那天傅老太太一死,一切都变了。对方是想杀了这个叛徒,就是杀人灭口。aida只能想快一步去到那里把那人揪出来。结果迟了一步,被那人逃了——aida的眼睛会伤,是因为那人留下了自己的小女儿,aida去救那个小女孩时中了陷阱才受的伤。”六六道出这些自己所知道的情况,是由于,“现在这个小女孩还被aida委托在我们这里病房养着。”
墨兰听了这些原委,一时只能是扶着额头,试图把思路理顺清楚“那个卢家的叛徒,就是帮着他人陷害我入狱的那个卢大队吗?”
“应该是的。”六六答。
“我想见一见那个人的小女儿,然后我要把这个小女孩一块带走。”墨兰想清楚了,自己不能坐以待毙,只能是抢先敌人出手!
当晚,墨兰和路米坐上专车,驶出军区,往首都北京进发。半路,快出军区时,车上多了个六岁的小女娃,叫卢巧巧。
这是个性子孤僻的小女孩,一路只是低着脑袋不会说话,但不是自闭症路米闲着无趣,开始把鲨弄这个小女娃当成是一件乐事在做。他先是揪着女娃的两条小辫子,掐女娃的脸颊:“听说是你让我老哥受伤的。我该怎么收拾你才好呢?”女娃睁着两只大大的眼珠子惊恐地看着他,却没有被吓到马上就哭,小,嘴唇哆嗦道“哥哥,我错了。”
“你知道错了就好。你老爸做了坏事,我们现在要去抓他。所以,你一定得配合我们,大义灭亲,知道吗?”路米龇牙裂眼的面孔凑到女娃面前恫吓小孩子,把女娃两条小辫子再揪揪。
接着,不无意外,他后脑勺上被墨兰扫了一巴。
“你今年几岁了?欺负一个比你小这么多岁的孩子很有趣是不是?”墨兰真心感觉教养孩子真累,希望自己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不会走路米这种。
路米对于她像是老太太的叹气声显得若有所思的:“姐,你近来好像未老先衰耶。”
墨兰淡定的:“我老,也没有你哥老。”
路米撇撇眉:“切。就知道你欺负我老哥。”
墨兰辩解:“我没有欺负他。是他喜欢欺负自己。”
路米对于那个对待自己特别苛刻的老哥,确实也蛮无语的,转了话题道:“我们这是去首都干什么?”
“去钓鱼。”墨兰手指翻着最新一期的娱乐杂志,在寻找北京那些贵族们喜欢的娱乐场所。
路米知道她必定又有什么鬼主意了,马上把脸凑过去:“姐。告诉我,是什么计划?我肯定全力以赴,卖力表演。”
墨兰把指头咬一咬:“先在酒吧里卖个唱吧?”
——《司令夫人》——
首都有一条出名的酒吧街,其中有不少清吧。所谓清吧,就是底下一群人喝酒,一个小台上有人唱歌,清清淡淡的氛围,因此特别考验歌手的歌喉。如果一个清吧的歌手唱的好,清吧的生意可以做到吧外周围几尺的听众。
据说,不少当红明星,也是从清吧里面唱出来的。
这几天,“橄揽枝”清吧里面又出了名受人期待的歌手,艺名叫做“兜心”她每天上台只唱一首歌,但仅凭这首歌,她已经快速地走红了。
“没想到,除了齐豫,还有人能把这首歌唱的这么有味道。流浪的味道,听着听着,真想抛开一切跟她一块走遍天涯海角。”
“这家橄揽枝清吧的主人,最爱的就是这首橄揽树,一直致力寻找能把这首歌味道唱出来的人。现在被他找到了这棵摇钱村,实属难得。”
“能把这首歌唱得这般惆怅、优雅、又是飙飙欲飞。如果说这个歌手的功力很好,还不如说是这个歌手的心境很了不起。当年齐豫能把这首歌演绎出彩,靠的全是与歌词创作者三毛的两心合一。没有一定人生经历的女歌手是没有办法把这首歌的味道唱出来的。可是,这女人看起来年纪轻轻的……”
这些声音,来自于清吧表演台左侧过去的一间半开的包厢。当时酒吧格局的设计者把这间包厢,当成是皇家剧院那样看待。所以,这间包厢观看演出的视角是最好的。毫无疑问,能在这个包厢里面享受服务的观众,理应走了不起的人物。不是有钱,必定是有势。
现在整个清吧因为兜儿的出现,连续爆满了四夜,清吧外面想听兜儿歌声的听众,达到了上千名。据闻,首都里面不少国内国际知名的传媒公司,都派人来到了现场觅星。嗯必这兜儿,再过几天从这清吧走出去,肯定又是个经过包装后光彩照人的一线明星。
包厢里面三名风流侗傥的男人,就此围绕着神秘女歌手兜儿的问题,反复咀嚼,充满了兴趣的余味。对于他们来说,能在每天吃饱撑着没事干的日子里找出点乐趣,是件相当可贵的事情。所以他们不是普通的有钱有权。清吧老板为了侍奉好他们,专程从法国空运来地道的庄园红酒,安排了个特级御厨。这几天,这几个人为了看兜儿的表演,天天晚上都赖在酒吧里吃饭。他们一顿饭的开销,已是酒吧两日来其他观众的全部收入。
不过,比起这些,都还没有那个最迟来到的男人震撼。
“安少今天会来。我们在他耳边念叨了几天的女歌手,他终于有了兴趣前来听一听。”
接到这个消息,清吧的老板开心得要飞上天。
但是,紧接老板接到慎重的警告:“安少最讨厌暴露在公众视线里。他很低调的。你把酒吧后面员工进出的门开着。等接到电话,从那里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