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皮痒了?”
“你是皮炎平吗?还想学止痒。”
这话叔可忍婶不能忍!
他皮笑肉不笑地咬牙说:“你别光动嘴皮子啊,今晚八点,宴遇约一波?”
那是晋城最大,最奢华的五星级酒店。
温如烟斜睨了他一眼,红唇微勾,“再说。”
话音落下,她敲门走了进去。
沈宴心被撩得火热,她留的话也含糊其辞,啧,老东西没说错,她就是个狐狸精,只撩不负责。
夜深。
温如烟一袭红裙出现在了宴遇门口,她嘴角勾着漫不经心的笑意,步姿妖娆,每走一步,摇曳风情。
“嘶,好漂亮的女人。”
沈清妍穿着一身简单的卫衣和牛仔裤,鬼鬼祟祟地躲在石墩子后边。
据线人可靠情报,沈宴今晚会出现在这。
他真跟鬼似的,来无影去无踪。
今早把她独
自丢在医院,害得她被人偷了钱,兜里如今一贫如洗,此仇不报非君子。
刚蹲下来就看到了个漂亮精致的女人。
饶是同性,都被吸引了视线。
“这么漂亮的小姐姐,也不知道以后会便宜了谁。”她嘀咕了一句,旁边女生赞同地点了点头。
“清妍,你说你哥会来这里吗?”
“他不来,线人就死。”
白芷兰微微偏了偏头,疑惑问道:“线人是谁啊?”
“一个亡命之徒。”
她双眼微眯,死死盯着酒店大门。
今天,不是沈宴完蛋,就是牧寒枫死。
“芷兰,等会儿就靠你了哈。”
闻言,白芷兰小脸瞬间爆红,她轻咬着唇,有些忐忑,“你哥那么精明,会上当吗?”
“哼,男人都是不靠脑子思考的动物,等会儿他来了你就扑上去,我就趁机拿出垃圾袋套住他,让他尝尝什么叫吃闷棍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