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门边将一张长椅搬到床前这妞写字用,自己则蹲在靠门的空当处。
随着洛雅尔夫人在纸上勾勒出“可以”,迈克尔提出了第一个问题:“你变成这样是因为油画吗?”
手间不假思索的写道:“是”,笔尖转动几下又写出一行:洛雅尔·内维斯还活着吗?
迈克尔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将话题扯到另一个充满疑点的人身上:
“你或者你丈夫认识一个叫皮克曼·拉维尼亚的人吗?”
手指微颤这个名字好像唤醒了她某些被尘封的记忆,犹豫片刻还是写道:“认识”想了想又加了个后缀“不太熟”。
“认识但不太熟?”在他看来认识就够了只要跟皮克曼搭上线就足以验证内心的诸多猜想,接下来迈克尔又提了一个长问题:
“油画是皮克曼画的吗?你们家是怎么跟他扯上关系的?”
两个问题洛雅尔夫人在纸上表述的很快:“我不清楚,那些画都是洛雅尔带回来的,我询问过他也只是沉默。”
“至于皮克曼,是我丈夫结识的他,时间可以追溯到很久之前。”
回答完又在后面附加了一句:“洛雅尔·内维斯还活着吗?”
重复地提问激起了迈克尔的好奇:“你为什么那么急切的想要知道他是否还活着?”
洛雅尔夫人斟酌了一下,把自己看过油画后模糊的印象全盘托出:
“目睹过那副画后,我陷入一种很难用语言描述的崇拜,喜怒哀乐全转化成了一种莫名的狂热,记忆也开始浑浊起来只剩下零星的碎片。”
就就像!有人完全替代了我,继续操纵这具!!
再恢复,感觉有人在拉拽我的舌头,那个颜料味我这辈子都不会忘,一定是洛雅尔·内维斯
但
“但什么?”见她写到这里停下,迈克尔不禁开口询问。
停笔的左手机器般的后面加了句:“那声音根本不是我丈夫,是皮克曼的腔调!!”
迈克尔微微皱起眉头,这个结果让他很诧异:
“你认为皮克曼替换了你丈夫的意识?”
洛雅尔夫人点点头,“这就是我为什么一再询问了理由,还有我孩子呢?”
提到孩子,迈克尔沉默下来。
不言语让她焦急起来,手中的笔一刻没停的重复着:“我孩子呢?我孩子呢?我孩子呢?”
察觉洛雅尔夫人情绪到达了不稳定的边缘,迈克尔默默退开一步。
布满墨痕的纸上,她恍然想起了什么没有舌头的嘴里发出痛哭式的低吼,墨镜下排出两行血泪。
“我想起来了,他被我扔进烤箱了,他死了!他死了!!”写完这段洛雅尔夫人发疯式锤击长凳,笔尖使劲往眼窝扎刺。
迈克尔抬手制止,外面候着的耗子连忙闯进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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