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昼本不算重欲,自多年前与周凛月的第一次,这些年来,他无心情爱,所有心思都扑在了事业上。
外界都说他如今的成功离不开秦家,哪怕是没有动用家里一分一毫,但那些人多少也会因为他姓秦而一路给他开放绿灯。
可秦昼这些年,几乎是完全与秦家脱离了关系。
他的成功来源于他自己的努力和那股不要命的拼劲。
八十平的办公室,只用了三年时间就变成了四十二层的办公楼。
他用自己的身体亲自测试过,人四天不睡觉不会死。
就连助理都忍不住劝他,身体要紧。
那个时候他为了谈成一桩生意,面对对方的刁难也面不改色,喝酒喝到胃出血。
他没有动用秦家带给他的半分便利,但是秦家这棵大树招来的风雪倒是全往他一个人身上吹了。
不敢得罪秦挚,也只能欺负一下年轻后辈。
那阵子私人医生每隔一段时间就给秦昼的助理打一通电话,确保他还好好活着。
外界都说秦昼冷心薄情,野心大。
也确实如此,血气方刚的年纪,身边却不见莺莺燕燕。一门心思只有工作。
不近女色了这么多年,半年前倒是无声无息的结婚了,至于新娘是谁,保密工作做的太好,圈内只有少部分知道。
并且那少部分人也不会冒着得罪秦昼的风险去满足外人的好奇心。
所以这一直是个迷。
外界都传,秦昼结婚不过是为了应付家里,他这样的人,哪来的真情在。
野心大的人,是不会轻易被感情给牵绊住的。
这是一个万年不变的铁律。
周凛月大约是做了噩梦,眉头不安的皱了皱。
她身上那条裙子的确如林昭所想的那样,不太牢靠,碎钻镶嵌成的细链在她轻微的动作下,轻易就断掉了。
吊带裙瞬间就成了抹胸裙,光滑柔软的缎面材质,轻到如同一缕月光投映在她身上。
她只是稍微动了动,月光也一同被移开。
周凛月是被那种怪异的感觉给弄醒的,她喉咙发出不受控的轻哼。
白皙娇嫩的小脚胡乱蹬着身下的床单。
她朦胧睁开眼,低下头时,只看见男人的头顶。
黑色的短发,发质偏硬。
她瞬间清醒,红着脸去推他:“你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