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太过分了!”
陆泽轻描淡写的说道:“你这种态度最好适可而止,我不是你得罪的起的。”
赵墨弈一窒。
这是报复吗?
赵墨弈突然想起了陆泽说的那句猎物。
他真的不是说说而已。
早自习,陆泽坐在讲台上,下面的学生们背英语的背英语,背公式的背公式,做题的做题。
李翔拿着试卷走了上来,“老师,这道题我不懂。”
陆泽扫了一眼,是一道文言文选择题。
下列对文中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a.江左:文中指长江下游以东地区。古人叙地理以东为左,以西有右,江左即将东。
b.三代:文中指曾祖、祖父、父亲三代,古人参加科举考试须如实填报三代履历。
c.菽水:豆和水,指粗茶淡饭。多形容清贫者对长辈的供养,如成语“菽水承欢”。
d.趋庭:《论语》中有孔鲤“趋而过庭”的记载,后世将子承父教称为“趋庭”
陆泽收回视线,“这道课上讲过。”
“老师,我不会,你再将一遍吧。”李翔毫无诚意的撒娇道。
陆泽目光动了动,抬起头,看向李翔,“为什么不听老师的话?”
李翔皱眉,“老师?”
“为什么不听老师讲课?”
“老师,我不是不听,是没听懂。”
陆泽病娇的看着李翔,“你是说我讲课讲的烂?”
“老师!”
“你为什么不关心老师?”
李翔:“……”
为什么他陡然有一种照镜子毛骨悚然的感觉?
“你为什么不每时每刻关心我?”
陆泽如同望夫石一样的执着。
李翔低着头,阴沉的笑了,“老师,你这招对我没用。”
“你为什么不对我多笑一笑?你讨厌我吗?”
李翔:“……”
“你为什么不笑了?”
李翔扭头就走。
然后放学后,陆泽站在校门口等李翔,隔着老远的距离灿烂的对李翔招手,然后走到他面前,“我和你一起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