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医生能控制得了,你穷担心也没用。dashenks”
自从那女人称他为名医,玉秋棠就曾花时间浏览过医学杂志,里面的医学术语她看不懂,却总教首页大篇幅的报导吸引住目光。
杂志内一连串的追踪报导,写的都是初华泛的生平、研究成果。所有的医学杂志都把他尊为、再世华佗。;夸张点的,乾脆点明有任何“不治之症”落入他手中,无一不变成小儿科般的门诊手术。
“连你也不能医好她吗?”她低下头询问。
“生死有命。”初华泛挑起眉,不作正面回答。
“你……”玉秋棠紧绞著双手,迟疑了半晌,才毅然决然问道:“你不想救她,对吗?”
初华泛扯了抹难看的笑容。
他不施援手,自有他的考量;但她隐藏在话里的要求确实超出了她的分际。
“我不会为了你违背我的原则。想动摇我的决心,等你发育完全了再说!到时候,你或许可以用自己的身体为筹码来交换我的善心。”他毫不留情的说。
玉秋棠默默的转过身,慢慢的走开。
初华泛冷然的眼闪过一丝愧疚,流星似的情绪淹没在冷酷的心底……像与谁赌气似的,明知背对他的纤细人影此时正泪流满面的,但双脚硬是不肯趋前安慰她一句。
她眼眶积聚的泪水哗啦啦落下,走走停停的身子忽然往後头校舍奔去,徒留下初华泛一身懊恼。
玉秋棠呆坐在榕树下,泪痕未乾,才半晌又添了新痕……她心中有股说不出的难过,全为了他铁石心肠的话语。
“喂,有没有看到玉秋棠带来的男人?”
校舍的转角传来男声,她赶紧抹掉眼泪,匆忙间要离开时,却听到自个的名字。
“嗯。”另一个人闷闷回答,听来像是章正韦的声音。
“那个人不会是她男朋友吧?”
“不知道!”那人气愤的吼叫。
“问问而已,干嘛对我发脾气。有时间生气,不如想想该如何接近玉秋棠。”
“你厉害,你告诉我啊!”
“去!亏你是近水楼台,却不会善加利用。有空没空就找她打打屁啊!时间久了自然就能约她出来看看电影什麽的,电影院里乌漆抹黑是干啥用的,不就是要给情侣方便打嗾——”
“下流!”
“是是是—你正直,是人人公认的正人君子。和玉秋棠同班两年,爱她爱得半死不活,就是不敢牵牵她小手,说出自己的爱意。你如果再这麽懦弱下去,恐怕只能眼睁睁看著她被抢走。”
“小声一点行不行,万一被其他人听见——”章正章的声音戛然而止,不敢置信的圆睁了眼。
树丛後,玉秋棠满脸歉意的站起身。
“好啦!这下连告白的话都可以省了。”旁边的阿成打趣的推了堆呆若木鸡的章正韦。
玉秋棠尴尬的移开脸,章正韦则红著脸直盯著草皮,彷佛那儿镶满了罕见的宝石。
受不住两人的沉默不语,阿成只得充当来电五十的主持人问:
“女主角的意思如何,你愿意接受他的感情吗?”
“章正韦,谢谢你。但”玉秋棠露出为难的神情。
章正韦的心凉了一截,他飞快的阻断她的话。
“不用说了,我知道你的意思!”
“抱歉。”
章正韦沉默了会,直爽的笑开。
“算了!运动会已经开始了,我先走了。”
“喂!等等我。”阿成急忙跟上他。
感情的事无法勉强,但伤了他的心,玉秋棠也不好过。她叹了口气,走回班上的休息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