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贤弟点拨于我,林冲必当后报”,说罢,林冲叩首下拜,竟是对杨牧行了跪拜大礼。
杨牧后知后觉,连忙扶起林冲。这林冲,到底在做什么?好生奇怪。
林冲被扶起之后,神色恢复了正常,却是对着门外喊道,
“贤兄还请现身一见,愚弟有事相求”
“林教头,在唤谁?”杨牧和众人现在都成了看戏的一般,跟不上林教头的思绪,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下一刻,一阵大笑从门外传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哈哈哈,林兄弟,你这是想通了”
只见一个昂扬大汉从门外走进,光头无须,穿僧袍戴佛珠,手拿一柄降魔月牙铲,真是好一尊怒目罗汉。
林冲急忙迎了上去,“贤兄,愚弟拜谢了”
“兄弟,想通了。当初我就说在路上结果了这两贼厮,天地之大,何处去不得。你偏要受这份罪!今日…”
林冲打断了那大和尚的话语,靠近其耳边,细声道,“……”
林冲说了什么杨牧不得而知,但只是感受着大和尚的思绪,先是一喜,又是一怒,接着又是一阵无语。
“兄弟,你说你搞这么多玩玩绕绕干…”
林冲只是定定的看着他,那大和尚不再言语,摆了摆手,
“行,行。你去吧,这两贼厮,我先替你看着。”
大和尚说完,林冲转身冲着杨牧和曾山几人拱了拱手。
一言不发,径自奔出门去了。
“哎,林冲,你…”
先前躲在一旁的胖瘦衙役,那瘦的忍不住站起身,欲喊道。
确被那大和尚一个瞪眼,吓得坐倒,
“叫什么叫,没看见你爷爷还在嘛!在我林兄弟回来之前,我来陪你们耍几天。”
杨牧听这意思,还要回来?暗想,难道这林教头是回东京安顿夫人去了?林冲是这么个急性子,怪不得叫豹子头!
“现在,不得我的号令,你们不得消失在我的眼前。否则我一杖一个,打杀了你们。”
吓住了两人,这大和尚向着杨牧这桌走来,“几位兄弟,洒家这厢有礼了。
在窗外看了半天,洒家的酒虫早就被勾起来了。”
这大和尚也不客气,拿起坛子自顾自倒了一碗,一饮而尽,“好酒”
又抓起几片牛肉,囫囵吞入口中,“哈哈哈哈,痛快。”
众人一看。嘿,还是个花和尚。
只有杨牧一头雾水,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儿啊?莫名其妙的。
走了个豹子头林冲,又来了个花和尚鲁智深。
“不过,这也是个好事。”想起脑海中主神的提示,杨牧暗自一乐。
不过,看着自顾自喝酒的鲁智深,杨牧又是暗自警觉。这么个大汉在外面看了如此之久,林冲能发现,自己确毫无所觉。
这是什么,这就是自己和这些强人的差距啊!
“哎,杨兄弟。在想什么,这次多谢你提醒了我那傻兄弟,险些铸成大错,来,洒家敬你一杯”
看着那大和尚满满的一碗酒,杨牧心说,我喝西湖龙井的。
嘴上却道,
“来,满饮此杯。”
斟满大碗,杨牧抬碗一碰,
“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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