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我关在一个昏暗的小阁楼里,从来不让我出门,还用狗链子绑在我的脖子上,我只能趴在被钉死的窗户旁通过缝隙看外面的光明。
最痛苦的是他们经常不在家,隔三差五出去赌钱打牌,偶尔想起了会回来给我一口剩饭。
那样的日子我过了好几年。
直到我重度抑郁,将送饭的养母扑倒,她的头磕在墙上昏死过去,我拿过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
而那个电话是我从电视里记下来的,记了很多很多年。
我被救了出来,可养母因为我的缘故脑出血成了植物人。
那时候的我很恐慌,一度想过自杀,直到遇见了现在的养父母。
养父对我很好,视如己出。养母不如养父,但也没有刻薄我,这个家还是给了我一定程度上的温暖,让我对生活有了新的希望。
我收了那些不堪的记忆看着祁司玄,想说什么又什么都没有说。
“如果你没有话说可以不说,不想笑也可以不笑,但未来我会让你发自内心的笑。”他十分坚定地看着我道。
我动了动嘴唇没说话,但内心却激起了一丝波澜,说不清道不明。
“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被封印在吊坠里吗?”我凝视着他问,“你究竟为了什么非我不娶?”
他深邃的眼眸与我对视了几秒,就在我以为他会回答的时候他突然避开了我的视线,然后化作一道白烟消失不见。
“这三天你小心,有事把我给你的红色带子拉下来,我会离开吊坠来救你。”
祁司玄的声音在空中回荡。
他说的根本不是我想听的,我想听的他也根本没有回答。
所以他这是不愿意回答。
他的到来对于我来说绝不是偶然,什么命定的妻子,这种话骗骗小孩子就可以了,想骗我是不可能的。
退一万步来说,他就算是为了受人之托要娶我,那他为什么被封印在吊坠里?为什么一出吊坠就要了我的身体?为什么还说出那些话来撩我?
所以他一定有问题,他隐瞒的问题也一定不是小问题。
我朝着白烟消失的方向看过去,看到桌子上放着的就是那条吊坠,而吊坠里的蛇图又出来了。
我盯着看了一眼,突然想起这条吊坠是奶奶给我的,所以奶奶和祁司玄是什么关系?
百思不得其解,我只能把吊坠放到盒子里装好,然后放到了柜子里。
就在这时门铃突然响了。
谁啊?
我看了一眼门口走了过去,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开门,而是习惯性透过猫眼看一眼门外的是谁。
就看了一眼我吓得大惊失色,骨寒毛竖。
站在我门口的居然是那个电梯里遇到的人不人妖不妖的男人。
他居然又回来了,而且手里还拿着一把斧头,凶神恶煞地在按我家的门铃,斧头上面还有鲜红的血迹。
我呼吸有些急促,下意识地后退,可就在这时屋子里的灯突然熄灭了,屋子里陷入一片漆黑。
我浑身一个激灵,胆颤心惊地摸黑准备去找开关,可刚走几步就预感了不对劲。
我的身后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