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房内部,清一色的红木家具和地板,一人高的青花瓷瓶倾诉着它的贵重、墙上挂着的书法横幅同样不菲。
就连桌上的紫砂茶具,也都是一等一的好货。
在这个处处透着价值与高雅的房间里,白笙却觉得格外讽刺。
在白笙眼里,这些东西都是家乡物件,如今却万里之遥的海外见到它们!!!!!
白笙缓缓闭上双眼,细细品味着这份耻辱。
秦栋才误以为白笙是累了,也难怪,毕竟是七十出头的人了,连续折腾四十多个小时,无论是心理压力还是压力,都够他消化一阵了。
“老白~你先在这休息,一切等你醒了再议!”秦栋才贴心道。
“好~”白笙囔声道。
“好好休息!”
秦栋才对贝留斯瞥了下眼,后者留下句:做个好梦,之后,两人相伴离开。
…………
次日一早,大门外传来抠门声。
“白老~白老~”
此时的白笙正盘膝坐在于院中,听闻叫门声,眼皮不由得动了几动。
‘呼~~’
长出一口浊气,尔后缓缓睁开双眸。
若此时有第二人在场,便不难发现白笙那口浊气竟在空气中长存十数秒之久,而他的双眸在睁开的一刹那、更是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精光。
“稍等~”
简单的活动下身体,前一秒还神采奕奕的白笙忽然塌了几分,虽然看上去依旧健朗,但与前一秒的他却是无法相提并论。
拉开穿条、打开大门,赫然发现是一位身着中山装、面龄六十上下的黄皮肤老者。
白笙瞬间明悟,应是秦栋才有意为之,怕自己看不惯那些正身抱枪的家伙,这才换了个年纪相近的同胞老者。
白笙俳自走向车门,那老者连忙快行几步,一手为他打开车门,一手挡在车们上端。
待他上了车,老者又连忙关上车门,小跑着坐上驾驶位,熟练的发动车子。
路上,老者正危巾坐,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前方。
“当过兵?”白笙轻淡发问。
“嗯!”
“几年?什么职位?”白笙又问。
“警调兵,八年!”
“哦,难怪!来这几年了?”
“三十六年。”
“当初为什么来?三十多年未归,想家乡吗?”
“不想!”
面无表情的制式回答令白笙自觉无趣,所以聊到这里之后,话题便没再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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