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稚呢?”许怀谦并不厚此薄彼,解决完了长乐,向一旁的阿稚问道,“你要跟着姐姐一块进到商部里去看看吗?”
阿稚对这样的地方并不感兴趣,摇摇头。
“行。”许怀谦也不强迫孩子,“那过段日子,叔叔带你去京郊城外玩。”
“京郊城外?”长乐和阿稚都惊了一声,他们还没出过京呢。
“就是叔叔这次去的地方,坐马车都要行驶三天。”许怀谦给他们解释。
既然答应了太子要把这两个孩子给教好,许怀谦也不能什么都不教。
他已经想好了,既然他只有时政最强,那便带孩子从最基础的时政做起吧。
正好,过段日子,京郊城外的大棚就搭起来了,他也可以带着他们去种地,亲眼看看菜是怎么从大棚里生
长出来的,也总比在这京城里,看着来来去去的人和铺子强。
长乐和阿稚对视一眼,一想到他们可以出京去玩了,两个人脸上都露出了兴奋的脸色,这也太好了吧!
听到要去他爹去的地方,糯糯小朋友终于从他被垚垚小朋友亲了很蒙的状态里出来了。
生怕许怀谦把他给忘了一样,忙不迭地说道:“我也要去!”
他要是不跟着去的话,他就还有好多天看不到他爹。
“好好好。”见糯糯小朋友终于恢复正常了,许怀谦笑着应道,“去去去,都去,把灿灿阳阳清欢一块都叫去。”
这种能够锻炼小孩子自主能力,又能让他们长见识的事情,许怀谦怎么可能把其他孩子给遗忘了。
都带出去玩耍一番!
“去哪儿啊?”陈烈酒刚一被屠夫娘子给叫出来,就听到许怀谦带着孩子们说要去一个地方,问了一声。
“去职田县。”因为那地是朝廷的职田,所以被直接命名为职田县了,许怀谦回了一声,忙朝他老婆看去。
大半个月没有看到老婆了,他也想他,这会儿看到人,抱着糯糯小朋友,他的心脏都疯狂跳动。
怎么回事啊,都三十的人了,怎么看到老婆,还是会心动?
许怀谦想了想,肯定是因为以前都是他光彩动人地在京城等他,而这次是陈烈酒在京城光彩照人的等他,感觉不一样产生的悸动!
“怎么不说话了?”陈烈酒走到许怀谦面前,见他不说话了,奇怪地问了一声。
“什么?”许怀谦刚在溺在对老婆疯狂心动的场景里,浑身都陷在粉红色泡泡里,哪里听到陈烈酒问了什么。
“我问你,你那个大棚建好了吗?”陈烈酒重新问了一遍,又拿眼神向许怀谦看去,问他,怎么回事啊?怎么突然就愣住了?
“他们还在建着,用不了多久就能够建好。”对上老婆的眼神,许怀谦不好意思地咳嗽了一声,向老婆邀请道,“你要不要一块去玩玩。”
“好啊。”看自家小相公不好意思的神色,陈烈酒心尖颤了颤,但什么也没说的,应下。
正好商部这边做吃食的商人也多,许怀谦的这个大棚要是真的能行,说不得他们还可以帮他们跑跑销路。
两人交流了一下各自的信息,就带着孩子们走出了巷子,上了马车。
看糯糯小朋友对先前的事,没那么抵触了,许怀谦这才把垚垚的事说了说:“我今天在幼儿园看到一个眼睛绿色的小哥儿。”
“垚垚。”陈烈酒经常喂他,当然知道,点点头。
“长得真可爱,他今天还抱着我腿叫我爹呢。”许怀谦毫不掩饰自己的喜欢,见陈烈酒认识也不觉得奇怪,拉着陈烈酒的手说道,“阿酒,我们认他当干儿子吧?”
“他叫你爹?”陈烈酒虽然不知道沈杳是沈温年的孩子,但他知道沈杳姓沈又被沈晏殊带在身边养,想必跟沈温年关系非同一般。
对他能叫许怀谦爹十分惊诧。
“是啊,叫得可亲热了,还叫了好几声呢。”许怀谦点头,“我寻思人家叫都叫了,我这要是不认他,怎么都过不去。”
“我没有意见。”陈烈酒对这种事没有意见,垚垚那孩子,他喂了这么长一段时间,不是儿子也有一点儿子那点意思了,不过有些事他还需要跟许怀谦说清楚,“但是阿谦,我要跟你说好了,垚垚姓沈。”
“姓沈怎么了?”对于垚垚姓沈的事,许怀谦早有预料,“只要不是沈温年的小哥儿,旁的沈姓小哥儿我还认不得干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