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箫羽衣抱着三柄长剑,而身后净心和尚背着霍乱,三人以走了好几条街。
箫羽衣和净心和尚都感到疑惑,不过二人疑惑不同。
就在一条街道拐角处,此地相对来说人便少了许多,有些冷清。
这时,一个女子出现挡在箫羽衣前面,手里提着一只酒壶。
粉白衣衫缭乱,发髻有些松散,一身酒气。却能让人一眼便能记住她。
境心和尚埋头走路,突然看见前面有一丝杀气,抬头一看,随即便低下头默念经文,满脸通红,可脑海中却满是那张脸,那道人影。
“收起你的媚术。”箫羽衣说道:“你是想找打吗?”
“是谁说的?”女子说道:“以后要罩着我,不让人欺负我?”
此人便是玉茗身旁的那位女子,一颦一笑举手投足之间都有一种魅惑,一种慵懒之意,便如同一只猫一样,惹人怜爱。
“姜,对了你现在应该叫你芍药,花中仙子。”箫羽衣说道:“滚,本姑娘有急事。”
“啧啧,见色忘义。”女子说道:“有了男人便忘了姐妹。你可以叫我姜篱。”
“你这是要打一架?”箫羽衣说道。
“就一个问题。”姜篱说道:“你喜欢他?”
“那你为什么来神都?”箫羽衣说道。
“当然是。”姜篱还未说完,便听见箫羽衣说道:“他和你一样,我们都一样。他叫霍乱。”
“我们不在拥有以前的名字,可你我至少还有一个姓。”箫羽衣盯着姜篱说道:“他只记得要报仇。”
“你是说他,他是。”姜篱已改常态,正色说道,还有些焦急说道:“怎么可能,不是说全城。”
“一把墨阳剑。”箫羽衣说道。
姜篱一下便红了双眼,一个与剑一般高的小孩子,抱着一柄天下至凶之剑,在瘟疫里如何活了下来。
姜篱收好酒壶走近,箫羽衣说道:“干嘛?”
“你会医术吗?”姜篱说道。
“也是,宗医术闻名天下。”箫羽衣说道:“没骨气,和以前一样,哭哭啼啼的。”
“谁叫我是没骨花?”姜篱说道,手指搭在霍乱脉搏上,眉头一皱,箫羽衣立马紧张起来。
“可是有什么事?”箫羽衣说道:“本姑娘不会放过他们的。”
“你能不能安静一会。”姜篱说道:“就这般脾气,还说要带兵打仗,做女将军?”
一旁的净心和尚显得十分局促,此时心中以荡起涟漪。
“跟我走吧!”姜篱说道:“如今需要静养,你给我说一说他的事吧!”
“看热闹的,可以离开了。”说罢只见几滴水珠射出,街道上雾气蒙蒙。
远处楼阁上,一柄飞剑刺破水滴,飞回落在袖子中。
而另一处,画皮鬼伸手接住这一滴水珠,只见水珠在掌中漂浮,如同在荷叶间滚动。
“这就是梨花泪。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
“桃花醉。梨花泪。总成空。断送一年春在、绿荫中。”青面鬼说道。
“媚态之在人身,犹如火之焰,灯之光,珠贝金银之宝色,是无形之物,非有形物也。”青面鬼说道:“画皮鬼,不喜欢吗?”
“喜欢,喜欢得很。”画皮鬼看着空荡荡的街道说道,眼神中满是妒意。
可就在这一恍惚间,水珠落在掌中,只见画皮鬼突然惊叫起来,只见这一身皮囊突然苍老起来,体内生机在流逝。
画皮鬼一把撤掉身上这张皮,立马消失不见。地上之留下一张皮,如同蛇脱一般。
“你故意的。”傀命说道。
“我看着烦。”青面突然变作赤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