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太好吧?”墨无言居然让自己和他同乘一匹马,而且还是坐在他身前的位置上,花若溪的脸募的一阵火烧,那感觉别提多酸爽了。“这里只有这一匹快马,难不成你要走着?那边离这里可有十几里地呢!”墨无言适时的开口,他的话完全让花若溪打消了要跳下马用双腿走着过去的这一想法。十几里地,就是腿走断了也到不了呀,算了,墨无言对她也没有什么想法,她何必要有心理负担呢?在花若溪自我催眠之时,墨无言已经带着她出发了,快马不愧是快马,他们眨眼间就来到了目的地。“大人,就是这两个小贼,他们不仅在打赈灾粮的主意,甚至还抢百姓手上的粮食,弄的这里的百姓苦不堪言。”现在说话的是墨无言的其中一个侍卫,名唤常毅,这一片现在归他管。其中的一个小贼昂着脑袋,一脸雄赳赳的望着墨无言:“你们是什么人,呵,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最好赶紧的放了我们,要不然我们大人定饶不了你们。”“哦?那你们大人是谁呀?说出来我也好掂量掂量,到底要不要放了你们!”墨无言点了点头,准备套出这两个小贼背后之人。小贼一脸骄傲的说道:“我们大人姓常,乃是此地的县令!”“哦,县令呀?”墨无言勾了勾唇,一脸不以为然,他还以为多大的官呢,原来只是个县令。可那小贼看在眼里就成了墨无言在害怕:“怕了就赶紧放我们走,要不然我让我们大人把你们通通关进牢房!”墨无言勾着嘴角,一脸冷漠的望着那两个人:“当朝丞相的官大,还是你们大人的官大?”“当朝丞相?”嘀咕着这句话,两个小贼突然意识到了一丝不妙:“你……你是丞相大人?”下一秒,意识到不妙的小贼又开始了自我怀疑:“这怎么可能,丞相大人怎么可能会来这种穷乡僻壤呢?”这次换常毅骄傲不已了:“可我们丞相偏偏就来到了这穷乡僻壤,而且还把正在做坏事的你们撞了个正着!”“昨天的时候我听说丞相大人赈灾了,难不成这是真的?”那小贼说话的时候声音都颤抖了,估计被常毅刚才的话吓得不轻。两个小贼对视了一眼,连忙跪在了地上给墨无言磕头:“丞相大人饶命呀,我们也是走投无路,要不然也不会干这等事,求丞相大人饶命,求丞相大人饶命……”“晚了,现在带本丞相去见一下你们的县令大人吧,说不定本丞相还能考虑饶你们一条小命。”墨无言背过了身去,决绝的背影让那两个小贼心里募的一凉。“怎么还不前面带路?”常毅有些急了,这两个玩意这会儿做事怎么这么墨迹,刚才抢别人东西的时候手脚可利索着呢!“求大人还是杀了我们吧!”那两个小贼又开始给墨无言磕头了。常毅蹲下了身子,在其中一个小贼的肩膀上拍了拍:“想不到还是两个忠仆呢,放心吧,我不会让你们那么容易死的,我折磨人的手段可是数不胜数,比如什么扒皮抽筋啊……”“我带你们去……”常毅其中一个折磨人的法子才出口,那两个小贼就吓坏了,虽然脸上不情愿,但嘴上也只能答应了。带着两个小贼来到了县令大人魏清的府邸,花若溪他们惊呆了:“这是你们县令大人的府邸?你们没搞错吧?”这不就是一个普通的四合院吗?而且这四合院已经年久失修看上去已经摇摇欲坠了。就连墨无言也皱了皱眉头。“这真是我们县令大人的府邸!”那两个人点了点头,而且看他们的样子好像想逃。常毅给了那两个小贼一人一脚,然后有些生气的瞪着他们说道:“如果这是你们县令大人的府邸,你们干嘛不赶紧进去寻求他的庇护?居然还想逃走?我看你们是故意带我们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想趁我们不注意的时候溜走吧?”就在这时,一个身穿破兰官服的人从四合院里走了出来:“你们是干什么的,怎么在别人家门口大吵大闹的?”这人看起来很是瘦弱,看他的脸色也很虚弱,说完话之后还用手捂了嘴巴剧烈的咳嗽了几声。“大家都先不要过来,他已经染上了瘟疫,墨无言,你看着这两个小贼,常毅,你帮我把人抬进去
……”花若溪连忙跑过去扶住了那个男人,并且吩咐道,她此时扶着的人正是此地的县令魏清本人。“为什么不让我帮忙?”看着常毅屁颠屁颠的跑上前去帮忙,墨无言有些吃味。“你是丞相大人,如果你染上了瘟疫谁来指挥工作?”花若溪翻了翻白眼,她倒不认为这是墨无言在吃味,而是觉得墨无言太笨了。墨无言嘴角抽了抽,这会儿他还真的有些讨厌他当朝丞相的身份了,碍事,可是没有办法,因为事实的确像花若溪说的那样,他绝不能让自己染上瘟疫。魏清一把推开了正跪在他床前正在为他把脉的花若溪:“你们赶紧离开我家,我染上了瘟疫已经时日无多了,我不想害别人为我陪葬。”“外面的那两个人你认识吗?”花若溪觉得这魏清不像个恶人,或许他们误会了什么。“他们原是我县衙的捕快,怎么了?”魏清还没有糊涂,自然知道花若溪问的是哪两个人了,因为他根本不认识花若溪他们几个人,唯一认识的也只有那两个小贼了。“难道他们现在已经不是县衙的捕快了?”花若溪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莫不是那两个小贼……“他们仗着自己的身份欺压百姓,我三年前就把他们赶出县衙了,你们是他们家的亲戚吗?”魏清还以为花若溪他们是来为那两个小贼打抱不平的呢!“原来如此……”花若溪点了点头,看来这魏清并不是个会打压百姓的坏人,他们都被那两个小贼的话给带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