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阮天看了女人一眼,在美女如云的谷市算不得漂亮,但让人看了觉得舒服。他说道:“人总有走错路的时候,你别太难过了。”
“我,谢谢天哥。”
“我做事一向恩怨分明,房名对我有恩,这些年我也算是一直在努力报答。以后你们母女有什么打算?”
女人看上去非常平静,她从经阮天的话里已经明白了什么。这些年,她一直为了这一天在做准备。
“天哥,我们都听你的。”
“这样啊,”经阮天认真的看着女人的脸说道:“不如到我城西的别墅,那里人多,互相有个照应,如何?”
“谢谢天哥照顾。”
“就这么说定了,你们收拾收拾东西,现在就走吧。”
“好的,天哥,我去去就行。”
经阮天叹了一口气,红颜多薄命啊!
楼上下来一个女孩,十岁的样子,长得和她妈妈很像,一眼就能认出来。她见到经阮天,喊了一声:“经伯伯,我不想搬。”
“你爸爸死了,住在这里不安全。”
“啊!他···”
“哎呀,我还以为你妈妈跟你说了,都怪我,到伯伯那里去住一阵子。”
这时候,女人也从楼上下来,看着伏在经阮天肩膀上哭泣的女儿,眼中闪现出一种复杂的情绪,她说道:“我们可以走了。”
城西的别墅在一个独立的庄园内。这个庄园不在郊区,和陈丹的亲王宅一样原属于皇室住所。
“天哥,”刚到大宅门口保安头子就跟经阮天说到:“有客人等你。”
“什么人?”
“陈长老。”
“他来了,多久了?”
“一分钟前。他说你马上就回来了,让我在这里等着。”
“是吗,嘿嘿。”经阮天暗惊,他的行踪如何泄露出去的?
车队很快开到主宅,经阮天让人安排房氏母女,自己走进大厅,只见一个少年人坐在沙发上,旁边站着两个美女。
太美了!西洲女子的妖媚和北洲女子的高冷都完美体现在她们身上。
“陈长老?”
“经阮天?”
“是,我是经阮天,陈长老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这什么罪啊!来,坐下来聊聊。”
“陈长老是要看账目吧,来人,把账目拿出来。”
“可以。”陈丹不怕他玩什么把戏,他旗下四个万夫长就属经阮天最阴险狡猾。
“陈长老舟车劳顿辛苦了,先用餐如何?”
“不用,我过来一点都不辛苦。”陈丹说道:“而且,我在外吃不惯。身为新晋长老,我还是先搞清楚你们的状况为妙,要不然啊,被人卖了说不定还在帮忙数钱呢。”
“谁敢欺骗陈长老啊?我第一个不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