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章当年的事情说不清提起当年的事情,厉炳睿脸色大变。那一年,腾辉集团在急速发展期,他的应酬多到数不胜数,最多的时候一天在外面喝十几顿酒。厉渊的妈妈怀着孕,不能跟他出来应酬,碰巧姜梅从国外归国,能力卓绝,厉渊妈妈就让姜梅成为厉炳睿的贴身秘书,一则是为了监视老公不寻花问柳图个心安,二则是感觉姜梅能力出众,希望姜梅能给厉炳睿排忧解难。厉炳睿自知自己花心,对着长的酷似初恋女友的姜梅在酒醉后下手。厉渊妈妈生下厉渊近五年的时间里,姜梅都是他的地下情人。姜梅有今天,都是他一手扶持养大的,可他没想到姜梅竟然藏的那么深。就连老卦,老冯等人,都是她的!如果不是厉渊用计谋将所有人一次次挖出来,根本就没人知道姜梅在腾辉的影响力有多根深蒂固。厉炳睿无法想象,随着腾辉一步步发展,这群人的潜伏就是毒瘤!只要姜梅愿意,她随时可以毁掉腾辉,毁掉厉家。“姜梅!我跟你过了二十年!”厉炳睿气到浑身发抖,“我把全部真心都给了你!你竟然这么恨我,为什么不离开我!”“当然是要报复你啊!我要看你生不日死的样子,来泄我心头之恨!”如果不是厉炳睿,她怎么会想到自己对不起的男人,姜梅紧紧攥着手心。“你们都该死!”她指着厉炳睿和厉渊愤恨的怒吼。厉炳睿不服,又一次冲上去想要给姜梅一巴掌,反被姜梅钳制住手腕,甩他一巴掌。“这是我赏你的!”她眼底恨意迸射,刺目又凛冽。厉渊接过厉炳睿的肩头,将差点气吐血的厉炳睿交给罗霖,一步步带有压力震慑的走向姜梅,“这么大一个局,就为挖出你,你可真是我的好继母!”姜梅原本愤恨的浑身燃烧熊熊烈火,此刻看见厉渊,如同战败的母鸡,耷拉着脑袋,“是我输了,你够狠,够绝,你才是真正的戏子!把我耍的团团转!”她哭红了眼眶,“厉渊,你这种精于算计的人真该死!”“厉渊,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厉渊冷冷勾起唇畔,“话你还是留着对警察说吧。”很快又进来一波警察,对着姜梅亮出证件。“有人起诉你经济诈骗,杀人未遂。”姜梅被警察抓走的时候,她还在声嘶力竭的怒吼,“抓了我又怎么样,你还是不能把我怎么样,我就不信你有证据。”夏铭也一样被警察抓走了。厉渊回头扫视了一眼刚刚所有为姜梅说话的人,最终目光落在在张瑜键身上。“这些人教给你爱处理,腾辉集团不要居心叵测的人!我厉渊很霸道,我的集团容不下带二心的人。”张瑜键紧绷着背颔首,“明白。”厉渊伸出手看着旁边陶梨。陶梨挑眉。“扶着我啊!”陶梨想翻白眼,但还是很给面子的扶着他手腕,用仅能俩人听见的声音说,“活该!”厉渊勾唇,“那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和楚洛天了,我身体不行,应付不来的。”陶梨皱眉。厉渊立刻补充,“做完这些,我才放心把腾辉集团交给你,以后集团就是你的了。”听着这话,陶梨莫名一阵阵辛酸。这些都是他兢兢业业辛苦下的结果,现在要拱手让人,如果不是生命即将终结,厉渊一定比谁都想要腾辉更上一层楼吧。“嗯。”陶梨没多说一句,只是点了点头。“喂,你们也没把我当人看啊,用完就扔?”榕梓鑫出来拦住厉渊,“你就不想对我说点什么感谢的话?”要知道,身为敌对,他没落井下石,可是做了多大的心里抗争!厉渊睨了他一眼,“你敢。”“我凭什么不敢!”榕梓鑫怒声拧眉,这家伙真是一如既往的狂。当看见陶梨的眼神示意让他让开,榕梓鑫深吸一口气,“行,算你狠,小阿梨你就仗着我喜欢你欺负我吧!”“真无聊。”陶梨嫌弃的推开他一点。扶着厉渊到病房后,立刻给他做全身检查,确定他各项生命指标还都正常,就吩咐杨姨,“给他煮一碗浓浓的姜汤。”“好嘞。”杨姨立刻去办。厉渊说,“我不冷。”可还在很享受陶梨的温暖。栩栩和茵茵站在门口无奈叉腰,身后跟着的榕梓鑫眼睛里都要灼烧出洞来,“感情你
们带着我过来是看他们撒狗粮的?”不过厉渊活不了多久了,就先让他猖狂一下。榕梓鑫这么一想,心情顿时好了不少。“你妈咪这次让你们俩个长长见识,学会了吧,对敌人的手软就是对自己的狠辣。”其实在此之前,榕梓鑫建议陶梨让他把栩栩和茵茵接走的。可被陶梨拒绝了。她说,“生在这种家庭,就得早早承担起来一些东西,光智商高没用,得知道人心险恶。”“妈咪做的对,我们很喜欢接触这样惊心动魄又刺激的场景啊,简直太帅了,比电视里演的都精彩。”陶梨出来正好听见这话,一头黑线。茵茵就属于那种永远不怕事儿大的。“进去陪着你们爸爸。”茵茵掩嘴偷笑,拽着栩栩就进了病房,还不忘记跟榕梓鑫做鬼脸,“榕叔叔,保重啊。”“榕梓鑫,谢谢你。”就在榕梓鑫以为陶梨会对他发脾气的时候,陶梨深鞠一躬。“没你,今天不会这么顺利。”榕梓鑫挠了挠后脑勺,“你别这样啊,我不习惯!”“凯信的手术我安排在了后天下午,手术成功后,你就可以跟他要北部的一些资源,到时候榕家在国将会成为无可撼动的存在,这就算是我对你的回报吧。”陶梨说的无比认真。榕梓鑫皱眉,“我可以理解为,这报答跟往日不同,你是带了想要跟我疏离的情绪吗?”一瞬间的桎梏让陶梨哑声。她是这么打算的吗?但似乎俩人没之前亲密了。“抱歉。”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榕梓鑫耷拉着肩膀,“呵!我就知道你见过厉渊一切都会不一样,不管他是活的还是死的,爱过就是爱过。”他在抬头,满脸认真,“我会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