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保元咽了一下口水,白了徐卉一眼:“女人呐,上床睡觉。”
“你别睡,谁要跟你一起,你去书房睡。”
“大小姐,这是我的房间。”
“那我搬出去,反正现在已经过了展示王妃受宠迷惑殿下的时候了。”
“是怕什么吗?再说谁说过了时候?我的王妃现在依然迷得本王团团转了”孟保元凑近徐卉的耳朵呼着气:“王妃是怕会意乱情迷发生什么吗?”
徐卉别开眼睛不看孟宝源也不说话,无从解释
孟保元反倒是一把揽过徐卉滚在床上,另一只手剥下帘子,两个人又牢牢的抱在一起了,任徐卉怎么挣扎也脱不了身?只认由孟保元牢牢锁着。
其实徐卉说上一句让孟保元走开,孟保元一定会松开她,可并没有,反倒心里咒骂自己“靠,这辈子没见过男人了”
孟保元看了徐卉娇羞的样子,倒也没见过,便吻上了徐卉的耳后贴着说?“我的王妃吧,将来有一天母仪天下陪我共赏万里河山”
一句让徐卉戈登了一下,城下之盟孟昶举国而降的情景突然浮现在眼前。而自己脸色一下下的清白,转过来抱着孟保元。
孟保元也被她的反应吓到了:“卉儿,怎么了?”
“没事,睡吧,我困了。”
“嗯,好。”
徐卉缩在孟保元怀里,像只小猫。孟保元抱着她,感受着身边还颤抖着,身体似乎在啜泣,于是抱得更紧,抚摸着她的头:“别怕,有我”
徐卉不知怎的,沉沉的睡了下去,这个时代原本只是历史上的一张,这些人原本只是书上的图片和研究对象,如今却在身边,而自己却从现实走进了书里,融入了中华上下5000年,烙印在历史长河中了,而自己的一生会遵循历史的轨迹走下去还是创造新的历史,也许未来自己会使那致命的一环。
徐卉醒来的时候,孟保元已经出去了,留下字条说有事情要办,锦瑟调着洗脸水的水温等徐卉起来。
“锦瑟”
“”小姐,你醒了。”
“环儿去张夫人那了?”
“是啊,昨儿哭了一场,一早就走了。是不是因为我来她就要走啊?”锦瑟咬着嘴,怎么想都是自己的缘故?
“不是因为你,她自有它的去处,这是她的选择。你坐下,我们聊聊天。”
“嗯”锦瑟随即搬了一张凳子坐下。
“锦瑟这段日子你好吗?有没有受欺负?”
锦瑟泛着泪光,眼圈通红:“小姐,你当日拼命护我,窦大哥又悉心安排我生活,我过得很好。只是担心小姐,都是我害的,如果当时不跟着小姐,小姐一定逃得掉的。”
“你不跟着我,我也不过是个在逃犯,可是我现在不是王妃了吗?说到底,应当谢你扶持了我,成就了我阴差阳错的让我清史留名。”
“小姐”锦瑟又扑朔朔的哭了。徐卉这么久没见过锦瑟,都忘了她是个泪点极低的爱哭鬼,徐卉无可奈何的笑笑,这要有一天自己死了,这丫头岂不是要把她坟淹了?
“别哭了好不好?”锦瑟还是止不住哭泣,徐卉快要炸毛:“再哭,我打你啊!”吓得锦瑟直抽泣
“不要总是哭行不行?听我把话说完,徐将军枉死,徐家满门忠烈皆化为冤魂我是徐家唯一的血脉,难道置之不理?,进了王府以后的日子都是在刀尖利刃下拼出一条路,你要成为我的臂膀,所以不能脆弱,不要哭,除非你的眼泪是对抗敌人的利器。”
“明白了。”
“帮我梳妆,出去瞧瞧热闹。”徐卉一猜回府定有好戏,果不其然,徐卉和锦瑟一出来,便迎来了刀剑一样的目光,那是鄙夷和嫉妒背后的指指点点,一直从院门直到花园。
“小姐,他们好像在议论我们。”
“不是议论我们,而是议论我,你以为我从山寨回来收到的第一份礼物会是什么?不就是这满城的风言风语?孟保元此时比我头大呢,王妃的清誉算是毁了,本就是一个歌姬出身,被土匪掳去多日,怎有完璧之身?”
“那我们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呗!,以不变应万变。”
“可他们变本加厉了,怎么办?”
“那他们就露相了呗,人家要死,你还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