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你就答应我了吗?回家的路上,宁子衿看着孟炀的侧脸问。
孟炀目视前方,反问:不然呢?
出差回来之后,孟炀连着一个星期失眠,失眠的内容就是围绕着各种与宁子衿有过牵扯的男人展开,整个人陷入了无能的焦虑中。
上学的时候班主任说过,焦虑来自于恐惧。
那他在恐惧什么?
到后半夜一般就能睡着,但是并不安稳,总是梦到宁子衿笑脸盈盈地拿着请帖递到自己手上,请他参加她的婚礼。最初和宁子衿分开的那段时间,孟炀并没有很强的落差感,反而是越到后面越失落。后来他学会用烟酒麻痹自己,但是意识模糊的时候心中那股憋闷对比清醒时有过之而无不及。
烦躁之时,孟炀也一边喝酒一边爆粗,问她也问自己,那平淡的一个多月到底他妈有什么魅力,宁子衿那个女人到底他妈给他下了什么迷魂药,让他对她如此念念不忘。
孟炀也想不通,可能原因是对方是他第一个女人,也可能是那晚上的烟花把她的侧脸映得太过惊艳,以至于让人念念不忘。
说不清,想不明白,最后干脆放弃了。
但是这些孟炀是不会跟宁子衿说的,原因就是,至少得在另一半面前保留一点体面,不过对他来说,说不说都没什么差别,反正宁子衿知道他爱她。
毕竟她下一句话就是:我知道你喜欢我,那但是你为什么这么久光知道欺负人,不想着重新开始?你早点跟我坦白,我们还能早点在一起。
你一直这么自信吗?孟炀有点想笑,笑完之后他又正经道,我什么时候说过分手了?
两个人确实没有明确地说过分手,但是,正常的情侣也不会一冷战就一年一年的不联系吧。宁子衿哦了一声,又沉默,然后又支支吾吾地说:是这样吗?
车子已经驶进小区,孟炀一边转方向盘一边问她,不是吗?
那我可能犯错了。
嗯?
宁子衿见孟炀停好车,她抓紧手中的包,另一只手已经搭在车锁上,随时准备下去的样子。
她飞快地小声说:因为我在国外又交了男朋友,对不起没事了吧,我先下车。
紧接着下一秒她的手就被扣住,孟炀毫不费力地一拽就将人拉回来,宁子衿想抬眼看看他又不敢看,总觉得孟炀脸色不太好的样子。
啊,好疼!
宁子衿的脸被孟炀扯成了蜡笔小新,她眼泪汪汪的看着孟炀,孟炀手下的力气更大了:你气死我算了。
不是,那个时候我以为你已经跟我分手了。宁子衿张嘴想解释,却发现怎么解释都像狡辩,而且,我一个人在国外真的很难受
孟炀绷着唇角没有理她,说到最后宁子衿都快急哭了,破罐子破摔地扔下一句随便吧,我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