彝族长惊讶。
崔大笑道:“药侗族,善使百药。不说本地人,但凡在岭南待过的,哪个不知哪个不晓?”
彝族长呵呵笑,眼底难掩得色:“不过是祖辈们留下的家底,我们照壶画瓢罢了。”
崔大看在眼里,嘴上恭维不断。
只是言辞多是泛泛,细品之下,又好像什么也没说。
彝族长喜得美滋滋,半点也没听出端倪。
彝娘子更是乐了眯起眼,混似他夸得就是她一般。
反倒是梁二不时的扫崔大一眼,心里怎么想,却是不得而知。
一番寒暄过后,众人方才出门,去看那美丽非常的溶洞。
而此时,远在千里之外的江陵。
在送走了开赴岭南的船队,柳福儿懒散的回去府里。
几小只的离开带走了府里的欢乐。
进了安静得只能听到风吹叶摇的院落,柳福儿心里有些空落。
不过好在康儿几个已经往回来,再过些天,也就差不多回来了。
日子一晃,便到了九月。
某个天清气朗的清晨,崔大带着梁康几人回返。
柳福儿得着信时,梁康已作别崔大,往后院来。
柳福儿迎到二门,便看到儿子阔步行来。
“阿娘,”梁康笑吟吟的站在柳福儿跟前,拱手行礼。
柳福儿极快的端量着他。
离开几个月,倒是没胖也没瘦。
看来是没受什么辛苦。
“先去盥洗一下,喝口热浆,再说话,”柳福儿拉着他往里去。
梁康脚下微顿,道:“阿娘,我带了位妹妹来。”
柳福儿顿住脚转头,这才看到略微靠后半步的彝娘子。
梁康微微侧身,把彝娘子彻底让出来。
看着扬眉看来的柳福儿,彝娘子莫名的生出些怯意。
她有些笨拙的见礼,叫了声阿婶。
柳福儿略一颔首,目光自上而下的扫了遍,道:“一路舟车,你也累了,我让人送你去客房,洗个热水澡,再吃点热乎的饭菜,歇一歇。”
“等你歇好了,咱们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