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任务也是简单的结束,并没有发生什么能够带来一点乐趣的事情。
深夜,诸伏景光在密林里面开着车,车辆在飞速的向前移动着,童磨看着车窗外面的月亮。
一时间车里面安静无声,但是很快地童磨又回过头,笑嘻嘻的打破了这一份安静。
他摩挲着自己的金色莲花扇,然后笑着开口问:“苏格兰君,世界总有诸多苦难,你也是其中的一员吗?”
苏格兰握紧了方向盘,小心谨慎地并没有回答他的话。
但是童磨却没有停下自己的话语,他又展开了那无忧无虑的微笑,但是如往常一般带着笑意的语气,却让诸伏景光心中猛然一颤“为什么苏格兰君你的眼里有着和我教徒一般的痛苦呢。”
诸伏景光没有回话,他在没有这么慌张过,但是还是尽力维持自己面上的冷静,装作不在意的问道“血腥玛丽,我不懂你到底在什么。”童磨打了一个哈欠,后续的话也没有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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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山晴月在在自己的家里面也是惊出一身冷汗,他在险之又险的关头压制住了童磨想说的那句话。
他在心里面对于马甲的使用也更加多了几分警惕,实际上在他除童磨之间的马甲立场也都是偏于正派,虽然有一个继国严胜,但是毕竟是一个小孩子,他放纵着自己的精神让他们尽量以自己的思想活动着。
一直以来也都是相安无事的,谁知道在抽到童磨的时候,他一时没有反省过来,再加上系统为了让马甲融洽他也变成了人类,所以他不知不觉就放松了自己的精神,下意识地按照平时使用鬼杀队的那些人的方式对本身活动并不加以过多的干涉。
谁知道居然差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刚才童磨可是差点就要直白的说出苏格兰是卧底之类这样的话了,虽说苏格兰他肯定不会因为这样毫无理由的一句话就大惊失措,但是这就看出童磨马甲与众不同的不可控性了。
不同于之前马甲放任着也会做好自己的事情,与人为善,不需要过多的关心,童磨他可是稍微没有注意力就会被带着去做一些奇怪的甚至说是恶意的事情。
雾山晴月在心里面加多了对于他的控制和注意,暗暗提醒自己不要被一时疏忽让自己的马甲背刺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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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阳光明亮,奥本丽子开始继承自己丈夫留下的遗产,她笑着邀请富冈义勇和木下花子一起过来。
木下花子和自家老板走在一起准备去奥本丽子现在短暂租的房子那陪着她见证全程。
她不免有些唏嘘对着富冈义勇说:“老板,我们前两天还在陪着丽子小姐处理她和前夫的离婚案,今天居然开始陪她继承亡夫的遗产了。”
富冈义勇赞同地点点头,他淡淡地说着“但是我们查的东西到了一半也查不下去了。”
木下花子心里微微咯噔了一下,她看着老板的脸色差点要以为自家老板再怪自己多话了,但是转念一想老板弄不好现在也是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就像往常一样,自己以为是平常的说话但是每回都会招致大量的误解。
这样一想她又放心下来,跟在老板身边时间长了就知道其实有时候面对老板神奇的话包括但不限于“嘲讽的话”“说别人配不上自己,我和你们不一样的话”“暗喊骂声的话”
对于这些都要保持平常心,因为老板几乎都是没有其他意思的,只是单纯的不会说话,表达自己的意思总要换一种特殊的,容易激怒别人的方式自己才能好好的说话。
其实当初的时候,她在最初成立这个富冈侦探事务所的时候,那个时候老板还是崭新无比的侦探,其他的人根本就不认识这位刚出茅庐的侦探,而且没有人引荐,更不要说什么委托了,那时候因为她费劲心思打的广告和这里收费很低来的仅有的几个委托人都会被自己老板的毒舌给毒走。
她当时百般强调自家老板要尽量和委托人“和谐交流”,大不了就少说话,甚至是只办事不说话。但是老板那个时候威力更胜,她至今仍然记得有一回一个有钱的委托人过来,她自己出面洽谈业务,老板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盯着他,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老板即使不说话,冷漠的脸上依旧能透露出不屑和嘲讽的意味。
当然最后的结局毫无非议的就是富豪委托人生气的转身离开,甚至还留下了一句响当当的话“哼,我才不会向嘲讽我的侦探下委托。”
她那个时候多紧张啊,总是担心自己的刚刚入职的“富冈侦探事务所”以一种飞快的速度解散,原因就是老板自己准不到委托费,也付不起维持这个侦探事务所的工资。
木下花子一咬牙,然后自己掏了钱千叮咛万嘱咐地去给富冈义勇报了一个班,一个“教你如何迅速成为一个高情商的人”,还有一个“说话的方式才是走向成功的秘诀”这两个知名的教导说话的辅导班,而且据说教出来的学生个个都是高情商会说话的人才。
然后,她还特地选的线下教导,有心机的加了钱告诉老师们务必多多关照自家老板,因为老板心地非常善良就是有一点点的不善言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