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门外有人送了一幅画儿来!”老管家轻手轻脚的推开房门,嘴里说着话儿,将那副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画卷,放到了榻前!
“知道了!没事别来烦我,出去吧!”五官中郎将薛综薛大人,趴在榻上有气无力的冲管家说道!
老管家知道薛老爷病了,只是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病!只知道,老爷自打那日彻夜未归之后,性情就有些抑郁了!今日对他还算是好的,若是换了旁人来,估计轻则是一通斥骂,重则没准还要吃上一顿板子!
老管家,有些忧心的看了薛老爷两眼!一弯腰作了一揖,这才又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薛大老爷确实是病了,这已经先后在家里静卧了十来天了!没人知道他得的是什么病,包括他的婆娘和孩子!只知道,请来的医师进房诊过之后,出来的表情都很精彩!当然,你若问他薛大老爷得的是什么病,他是决计不会告诉你的!只是说让薛大人静养个个把月,自然就会好转!
其实,薛大老爷这是在家养菊呢!任谁被狂野的爆了菊,都得如他这般模样!好吧,说通俗一点儿,薛大人是被人整成肛裂了!
每每想到自己被人下了药,然后给粗暴的糟蹋了!薛大老爷心里就觉得一阵凄凉,那般模样就和被人强,暴了的妇人是一般无二!
最让他接受不了的是,似乎到后来还是自己主动迎合的!打那之后,薛大老爷知道了,原来走旱道,也是会有快感的!
正在薛综趴在榻上抚菊自怜的时候,房门再次被推开了!原来是他的夫人朱氏(杜撰的)端了个小碗进来了!
“老爷,喝碗羊奶补补身子吧!”朱氏除了善妒之外,其他一应倒也称得上是个贤妻良母!看薛综每日尽喝点稀粥,怕他的身子拖坏了。特别命人去淘弄了一些羊奶来,好让他能补补元气!
接过了朱氏手中冒着热气的小碗,看着碗里盛着的那大半碗热气腾腾,奶白奶白的羊奶,子!薛综抬手就将小碗向朱氏砸了过去,然后盛怒一声:“滚!”
朱氏跟了薛综将近十年了,什么时候受过这等的委屈?当下一扭头,一拂袖,嘤嘤的就哭着跑开了!
待到朱氏跑出门外,薛综这才伸手摸了摸那感觉有些肿痛的菊!咬牙切齿的说道:“一个一个都来惹老爷我生气,特么又迸开了!”
少时感觉菊花没有那么胀痛了,薛综这才侧过身子看着那被洒在地上腥白腥白的羊奶,子!每每一想起那晚,最后自己如饮甘露一般的饮下了,那几个壮汉迸出来的乳白!他就觉得胃里一阵翻涌,恨不能将肚肠都翻出来洗个干净才好!
乳白色的东西,从那夜过后!就是他薛敬文最大的禁忌!可巧朱氏今天又给端了整整一碗乳白色的羊奶来,这不是成心刺激我们的薛大老爷么?!所以,也就别怪他飙了!
好容易从悲愤羞愧冲挣脱出来,薛综这才伸手拿起了一旁的那卷画卷来!
“这是谁送来的?送金银多好,送的什么画卷?”薛综嘴里轻轻的抱怨着送礼的人!
“连个礼都不会送,将来还能干什么?翔都没你吃的!”薛综心里暗暗的鄙夷着那个不知名的送礼人!手里轻轻将缠着画卷的细绳给解开!
“咿?谁特么这么无聊给老子送春宫画儿来?春宫画就春宫画吧,特么还是一群男的!”将画卷才一摊开,印入眼帘的就是几个男人在那里互相的比着“剑”!这让薛大老爷就愈的鄙夷起来!
“嘿嘿!有点儿意思,这家伙可真够荡的!居然举菊迎合着!哈哈哈哈!”又看了一会儿,薛大老爷似乎现了什么趣事一般!掩着菊,趴在榻上乐不可支起来!
可是半晌之后,薛大老爷就乐不起来了!他现,画里那个举菊迎合,一脸陶醉的家伙!怎么就越看越像自己?
再次细细观看片刻之后,他已经肯定了,画里的那人就是自己!因为长得像倒也罢了,问题是那颗菊痣不是人人都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