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仲看着马车外的雪花,他如今已拥有了自保之力,还揣摩出了毛球吐魂币的条件,他最终能做到什么程度呢?
回到府上,夏仲和家人们吃了个饭,叮嘱顾南照顾好爷爷的身体,临走,夏仲看着那陪着老爷子晒药草的昌老头,心下也放心许多。
想到京灵郡主。
那晚送他出府对方说了句在外小心,已经是料到他不会在南郡久留,和他道别了。
十三骑出城,
回到天池山,已经是晚上,
夏仲先将在府上给杜赫堂抓好的药给了对方,至于那颗尊神珍珠,他只说那珠子长时间不用,药效流失,得抓紧用,所以已经磨成粉泡了这些药草了,喝了定有奇效。
拥有最终解释权的感觉就是爽啊。
不管杜赫堂信是不信,反正他没纠结这些,能治他的病就行!
然后夏仲就趁着时间尚早带着三位掌门商量开宗事宜了,开宗大典,定日期,邀各方掌门,这些都得有个章程。
第二天一大早,杜赫堂便兴冲冲的到了夏仲已经入住的紫禁城新居。
虽然这不是真的紫禁城,可住在自己的山门中,夏仲还是有一股终于有了自己的家业的感觉。
这感觉是当王府御医给不了的。
一个贡献任务,弟子们就能争先恐后的做很多他想做的事,当掌门的感觉还是不错的。
杜赫堂见夏仲时,乙风师太正在商量为夏仲定做掌门衣袍的事,看到杜赫堂,乙风师太便侯在一边。
今日杜赫堂没别的事,是来请夏仲复诊“拔针”的,他昨晚已经服了药,这位杜大少还专门请人辨认了一番这些药草,那些人看了又看也直说这些都是补药。
补药杜赫堂吃过不少,夏仲怎么又给他开补药,或许重点是那被尊神珍珠泡过的缘故吧,他反正是喝了。
夏仲看到杜赫堂就知道对方为什么事而来,随手一挥拔了其脑袋上的九根金针。
杜赫堂盯着乙风师太看了半晌,差点把这个脾气还算好的师太看毛了,确定自己真的没事后,这才移开目光,
然后便朝着夏仲又是一番吹捧道谢,夏仲只交代两句那药服完便可痊愈,日后再无需担心邪气入体了。
这点不用夏仲叮嘱他也会去喝,那可是他花了八百万两银子买的药,岂能浪费,治完了病,杜赫堂看着夏仲,低声道:“夏兄,听说,袁兄过世了?”
夏仲心道这杜赫堂的消息倒是灵通,他点了点头:“是有这回事。”
他没说儒郡守的事,对方请他们,就是看重了他们身份地位名望,不是那种胡乱传播之辈。
“可惜,可惜啊。”杜赫堂连道两声可惜,不过那脸上绝没有半点伤感之色。
“想昔日,你我二人相聚南郡,看南郡年轻一代,也就袁金池可与你我比肩,没想到这才多久,袁兄便已经先走一步,当真是世事无常。”
夏仲眨眨眼,看着脑袋上没了金针的杜赫堂,这是那个骚包的杜家大少又回来了啊。
昔日相聚南郡?
他那时就算是在老夫人寿宴上识藏剑露了个脸,可也入不得这个杜家大少的法眼的,后者眼里只有袁金池才是。
当然,后来他一跃而起,就不是杜赫堂可比的了。
“夏兄,人生匆匆百载,如白驹过隙,得一知己实为不易,从此往后,你我二人可得砥砺前行啊。”杜赫堂就差泪眼汪汪的过来和夏仲把臂拥抱了。
夏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