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长云对虞廷栋说,你是不是有事需要去忙?如果要忙,就不要在这里耽搁了,赶紧忙你的事情去,这么多人在这里支应差事,浪费人力物力。』文学迷Ww%W.ΔWenXUEMi.COM
虞廷栋说:“其实事情可以现场办理,我也没有什么事非常悄密需要规避大家的,不像虞廷蔺先族长,不但偷情要躲避公众视线,办公家的事情也要躲避人们,我就不明白了,为何会变成这样子?”
他说这话涉嫌人身攻击了,不管任何事都夹枪夹棒的,胡说八说只管乱撂。既然涉及到家族事务,牵扯的应该非常深且广,南宫长云如果过多干涉,于理不智,于情不和,干脆也不说什么。
虞廷蔺从被抓-住到现在,一直不吭声,在玩无声抵抗的游戏,他虽然不说话,但是管不住别人的嘴,边上一个虞家的人,叫虞廷震的道:
“我说,廷蔺老弟,既然被抓-住了,这是属于男女关系的事,你还是开口向诸位说明原因,能开脱的千万不要自己背着,如果吴媚-娘勾引你了,那就不算你的过错,有什么大不了的,都是男人,我都知道事情有曲折,情有可原,是吧?”
听了这话,虞廷蔺感到脸红,还有羞辱,忍住一口老血差点要喷出来,忍了几忍终于开口说话了:
“虞廷震,你娃子竟敢开口说大话,也不过是个井里的蛤蟆罐里的鳖(指没有见识的人),如果我再年轻十岁,像你这样的年纪,那轮着你在这里红口白牙胡拉擦(指恶心人),不就是有个男女关系吗,怎么了?我还不信了,你们这帮家伙能翻起天来,族长的位置也是你们能坐上的?我还就真不信了,到府衙照样把我放出来。”
虞廷栋正在给别人安排事情,听见虞廷蔺的话,转过头来道:“虞廷蔺,你说这话我还真不相信,你以为府堂衙门是你们家开的,说进就进说出就出,像你们祖上这一支人,一直把持家族事物,如果不是当时手伸得太长,贪墨过多,何至于让皇帝口谕,永不录用吗?”
不听他们在打嘴官司,南宫长云把虞廷蔺身上施了法术,只能动嘴,不能动腿,想跑没那么容易,转身走向外面,来到安放的羊安在和虞美人的地方,提着两人回到祠堂,把两人向地上一放,说:
“天就要大亮了,廷栋大哥,赶紧向官府加急告知有命案,让多派人手过来,同时虞家堡也要委派信得过的得力手下,一路押解护送这三个要犯,容不得一点耽搁,尽快安排吧,这是刻不容缓的事情。”
虞廷栋一看又有两个人被提来,赶紧让虞廷震下去找稳妥的人,按照要求从快从严办理,容不得一点马虎,同时又让侄儿虞望洋抱来两只信鸟,把写好的报信文书卷进竹筒里,到门口向空中一抛,两只信鸟展开翅膀飞向空中。
回过头来,虞廷栋疑惑的问:“这两个人是因为何事被阁下抓来?一个是萧美人,这是虞廷蔺的最小的第五妾,而这个羊安在先生是这两天刚过来,是个贵客,不知什么原因被抓?”
南宫长云笑道:“什么事情?和虞廷蔺的事情一样,都是男女行为不检点,被抓-住了还嘴强牙硬,死不认账,看看他们都穿的啥衣服?”
虞廷栋诧异的说:“哦,你不说我还真没有看出来,这一对男女的衣服乱七八糟,男不男女不女的衣服胡乱裹在身上,应该是在办好事的时候被擒获,真有你的,这下虞廷蔺族长可是大开了眼界了,前边去偷别人,家里却被人偷,只有他老人家能承受别人不能承受之重,哈哈哈,漂亮……对了,一晚上只顾着忙碌事情,倒是忘记请教阁下大名了。”
南宫长云展颜一笑说:“平常人平常事,不值得大惊小怪,本人姓南宫,人都叫我南宫先生,你也可以这样叫,叫什么名字只是个称呼罢了。”
虞廷栋听了暗自咂舌,心想当时自顾高兴了,随口就称呼老弟,只看年龄忘看境界了,当然境界自己是看不出来,既然他自称先生,那也是应该的,这也是术业有专攻,各有所长,想自己以后可得把眼睛放亮点,再不要胡乱称呼了,这个南宫是好说话,遇见不好说话的人会怎样,只有天知道。他说:
“叫先生是应该的,惯常见到像你境界这么高的,都是如此称呼,还有叫仙长上仙的,不一而足,但是叫先生中规中矩。南宫先生,既然是在通奸的情况下把人逮住了,都要送府堂衙门吗,我看没那个必要吧?”
南宫长云解释道:“不是我非要送衙门,而是有些事情你们现在还没必要知道,早晚真-相大白时,总有公布案情的一天,”随后又传音道,“你自己知道就行了,不要大肆宣扬,对外只说他们牵涉命案,对内部就说有重大奸-情,另外,请有意隐瞒羊安在,先不提他,事后揭开真-相,定要叫你大吃一惊。”
虞廷栋也是知道虞廷蔺他们的大致事情的,原来他听到风言风语的,说什么起事造反,当时听了不觉一笑,心想既然跟着先皇造就文明国,你还想再第二次造反不成?哪有那么容易的事,一个家族成功一次就不得了了,哪有再一次,简直昏了头,被驴踢,被门夹了!?
也真是家族的后起之秀,虞廷栋这人很有脑子,眼力见识自不必说,思想开阔心思缜密,闷着头一会就把这件事情的前前后后,厉害弊端都想了个大概,他扬声说:
“如此,我作为主事者之一,郑重提议就今天开始进行竞选族长之位,族中的各个分支,尽快召集你们的关键人员,到祠堂集合,半个时辰之后不到者,一律按弃权论处,事急从权,开始去奔走吧。”
和虞廷蔺一个分支的人,当时就根本不同意现在竞选,正在那里吵吵闹闹的,炸开了锅,这时候两路队伍一齐奔向祠堂而来,虞廷栋这一派的精壮骨干,个个体魄强悍,龙精虎猛,站立到虞廷栋身边,另一支队伍跨着骏马,带着囚车,前面马蹄蹋蹋,后面囚车辚辚,一路呼啸前行,到此停下。
虞廷蔺的人一看,有骑马的官府衙门扑快,一哨人马有数十人,加上虞廷栋身边的,近百十号人,气势非凡,不是他们能比的,马上偃旗息鼓,在后边嘀嘀咕咕。
南宫长云越众而出,大声说:“各位官爷,在下南宫,请领头官爷到一僻静地方说话,有要事相告。”
领头的官爷,和南宫长云来到僻静的地方,这个官爷直言道:“鄙人虞城府扑快头目申定庵,奉命捉拿命案案犯虞廷蔺,不知有南宫阁下何话讲?”
南宫长云说:“这是一个要犯,身涉要案,牵扯甚大,请申头目一定要慎重押解,不能有丝毫马虎,不怕告诉贵头目实情,虞廷蔺和羊安在二犯人联络谋反,但萧美人是知情者,一路上还请注意四周人员不要靠近,先不要告知各位手下,只说是命案,到虞城府上直接打入重型囚牢,再报知知府详情,申头领意下如何?”
“好,既然如此重要的案犯交给在下,一定安稳的押解到知府衙门。”申定庵看了四周,没有现出现任何动静,于是说,“还有一事相求,恳请南宫先生一定要跟随守护左右,我看南宫不像江湖中人,倒是修真人士,不知所请得当不得当?”
“这样啊,”南宫长云呻-吟片刻,最后确定下来道,“本不想和官府打交道的,既然相邀,那就不得不从命了,你说的我考虑过了,这三个要犯还是偶然间得到线索,顺藤摸瓜追查到这里,他们都是次出现的犯人,估计以后会接二连三不断涌现出来,能慎重稳妥的押送到虞城府最好不过。”
这申定庵也是个直来直去的阚快人,重要的事情交代完后,就和南宫长云回到祠堂,一声吆喝:
“把三个人犯打入囚车,启程回府。”
这帮手下立刻把虞廷蔺、萧美人和羊安在按倒在地,抓肩头拢二背捆绑结实,提溜进入囚车,合上木板钉上盖子,转眼间各道工序完工。
需要不了虞家太多人,挑选出来十几个精壮汉子跟随,其他人都在虞廷栋身边候命。
一行人眼看要走,虞廷栋急忙说:“南宫先生,你也要随着去吗,不在这里等候族长竞选?”
南宫长云骑在马上,回头道:“族长竞选你一定能马到成功,顺祝旗开得胜,若有机会一定会来叨扰几杯酒喝,走了,”随后南宫长云又和虞廷栋传音道,“放心,虞望成和虞小小已死,没有任何人能阻碍族长竞选,但是,要认真审问吴媚-娘知不知道虞廷蔺的事情,不知道的话,还望安排虞家汉子娶了她,如果知道虞廷蔺的事情,请另行处置,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相信你也知道所指何事。”
虞廷栋点头说:“知道了,定不辱命,一定把这事情般的妥帖稳当,请放心。”
申定庵疑惑的问:“交代一句话不用那么长时间吧,我看你是不是告诉虞廷栋事情的真-相了?”
南宫长云哈哈笑道:“以虞廷栋的精明,你认为他会不知道吗?何况这件事情是悄而不密,我顺便告诉他怎么处置吴媚-娘,毕竟是一条人命,所以说在官府看来死不足惜,但人命关天,还是要善对待的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