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斯越站在原地,看着渐渐离去的车子,眉心紧锁。
同为男人,他敢肯定,秦弈沉对季温暖,绝对别有居心。
但看季温暖对秦弈沉百分百信任,还一脸认真的替他说话的样子。
陆斯越知道,自己说那些也没用。
这么多年,季温暖确实没被哪个觊觎他的男人占过便宜。
但觊觎她的那些男人,没有一个的心机和段数,能和秦弈沉相提并论。
也没有一个,在段段时间,就能让她如此袒护的。
车内。
秦弈沉看着恨不得把脸都缩到大衣里面的季温暖,“这么喜欢这件大衣?是喜欢这件大衣?还是喜欢这件大衣的人?”
季温暖抬眼看向秦弈沉,“是太冷了,车里开暖气了吗?怎么这么冷?”
秦文急忙道:“开了,已经调到最大了,可能是外面太冷了,刚上车,还没适应。”
身边坐了一座大冰山,能不冷吗?
他也好冷。
秦弈沉收住身上的低气压。
车上渐渐恢复了该有的温暖。
“现在不冷了,把外套脱了。”
看着怪碍眼的。
“我怕冷,松开就可以了。”
当着秦弈沉的面,这种密闭的空间,就穿之前热舞的校服裙,季温暖莫名有种羞耻感。
“我不喜欢黑色,脱了。”
季温暖想了想——
不能惹大腿生气。
脱了。
秦弈沉无情的把衣服扔到了最后一排,回头看着穿校服裙的季温暖,清冷的寒眸划过一丝灼热。
“你刚刚和陆斯越说什么呢?脸都红了?”
季温暖看了眼秦弈沉,不自在的摸了摸耳朵,脸瞬间更红了,“没什么,就随便聊了几句。”
然后秦文觉得,车上才刚恢复不久的春暖花开,瞬间又变成了西北风狂啸的腊月寒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