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如此想法,其实细细想来,当初让陛下为翎羽将军赐婚,虽是你我促成,可你才是最初的主导者,我不过是帮你推了一把。」
「此次翎羽将军去往黔南,表面来看是
暂且无合适之人,所以才让她去,可这私下里,怕是没那么简单,否则那刺杀之事,怎么就那么巧呢?」
「这世间啊,是有巧合,但没有那么多的巧合,你说是吧,景大人?」陆河笑眯眯的。
「陆大人,你我同朝为官多年,须知无论是朝堂之上又或者市井之间,许多事情都是要做交换的,你想知晓我的秘密,就要你的来换,你确定要换吗?」
景岫的脸上也露出了笑意,不同于他往日里的形象,此时的模样看上去有些陌生。
陆河脸上的笑意更深。
「罢了罢了,不过就是闲话几句,怎么还不高兴了呢?景大人啊,你这垫子忒薄了些,回头我送你几个软垫子吧。」
他笑着将话题岔开,他的秘密,现在并不适合跟景岫交换。
但可以确定,景岫这些年所表现出来的顽固模样,多数都是假的。
这可就有意思了。
「在此先谢过陆大人了。」景岫又恢复了一贯的模样,看上去似有些刻薄,不近人情。
将陆河送到兵部办公的地方后,景岫吩咐车夫前往礼部。
刚才陆河说的话,他虽面上没有反应,可心中却在翻腾。
他当然知晓周谨不在京都,至于此事为何瞒过了明德帝,却能被陆河知晓,这让景岫不由得深思。
他细细分析一番,很确定依着陆河的性子,既不可能真的站队大皇子周衍,也不可能站到三皇子周煜那边去。
景岫忽然想到陆河提及的五皇子,不由皱起眉来。
对于五皇子,他其实没什么印象,最近的记忆是在围场之中。
他知晓五皇子会被人打一顿并且挂在树上,是周谨出手,若非不想闹得太大,只怕五皇子会没命。
似这般的人,不可能轻易被陆河注意到,定是有什么事情才对。
思及此,景岫又吩咐一声,命车夫改道。
在景岫的马车后,不紧不慢地跟着人,正是戴着面具的魏岩。
本以为跟着景岫的马车,会看到他跟谁联络,却不想马车停在一处粮庄外。
魏岩倚在角落,向着粮庄的匾额看去,硕大的「裕丰」俩个字刻在匾额上。
也就一盏茶的功夫,景岫从裕丰粮庄出来,手中拎着几个小布袋,好像真的是去买粮。
「我住的地方也该买粮了,一会儿来买一些。」小声嘟囔一句,见马车驶离粮庄门口,魏岩再次跟了上去。
他并不知晓,就在他跟随离去后不久,有几个伙计打扮的人从裕丰粮庄出来,分散着往各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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