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梅剑将雪坠平放在石床上。石床周围用桃花装饰着,粉粉的,与躺着的人儿的衣裳完美相衬。面如桃花,冰肌如雪,美目盼兮,纤纤盈细的围着银色腰带的细腰。国色天香,生得花容月貌,清丽秀美而又典雅高贵,举止无不集天地之灵气于一身,令人见之忘俗。
他轻轻抚过雪坠的脸,又滑又嫩的脸蛋,让他爱不释手。
“你知道嘛,这样的她还不是真正的她。她的美貌远远胜过现在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根本无法来形容她,世间没有一个画师可以画出她的容貌,天仙下凡也会自愧不如。然而,只是出现了一些事情,她的容貌被遮掩。”那人不再往下说,似乎触到了什么伤心之事。金贵的面具遮去了他所有的表情,但梅剑可以猜到她的主子的脸上是喜悦与悲伤交加的表情。
“天下竟会有如此的人儿?那会有多少男子拜倒在她的脚下,会有多少女子羡慕她,憎恨她,说不定还要杀了她呢!”梅剑惊讶地感叹道。
她的主子从未赞扬过一个女子,今日他如此高度称赞躺着的人儿,即使不知道以前的样貌,也可想像一下她大概的样子,何况现在的雪坠的样貌已经清秀脱俗了。
“也许你会认为这样的她会祸乱世间,如同妖魔然而并非如此,她的美艳在很久之前就注定了,非人力可以改变的。只是不知何时才能再次恢复,不过我愿意等。若说她是妖花,也一点没错。”他的声音略带悲伤。
“你也算一个吗?沉迷于她的美艳?”梅剑淡然地问。从刚和雪坠见面到现在,她的主子的手未曾离开过雪坠的脸,深蓝的眸子也未曾离开过她。
他淡淡一笑,并未回答梅剑。他和雪坠之间的羁绊从很久之前就已经开始了,已经到了无人能阻绕
的地步了。
他轻轻问了一雪坠的前额,温柔道:“还不到我们见面的时候,我的公主。”
“你要带她回去,还是将她留在这里,还是把她”梅剑突然停了下来,望着他将一块翡翠的牌子系在雪坠的腰间,惊讶的表情迟迟未消。
“送她回去,只要送到王府门口就可以了。”他抱起雪坠,走到梅剑身边,交代她。
“你这么大费周章的,竟然只为看她一眼?”梅剑再次被惊住。“要不然你以为我会干什么?”他问。
“属下不敢妄测。需要弄醒她吗?”梅剑接过雪坠。
“不需要,只要将其放在王府门口。记住!等她进入王府后,你才能回来。”他特意强调了后面一句话。梅剑点点头,便离开了
那个小屋的桃花是她的主子花了大量的真气,凝聚了热量才催它们开花的,不然,秋季怎么能见到如此美的桃花。花了这么多功夫,他竟只是和她呆了一盏茶的时间梅剑想到这不禁叹息,这个雪坠到底和她的主子是何关系?为何她的主子会有今天这种不寻常的表现,甚至还将那么重要的沐辰令送给了雪坠。
雪坠醒来已是两天之后了,金贵面具男子的迷香真够厉害的,幸好下的轻,否则她在没有解药的情况下会昏迷的更长。
雪坠慢慢坐起,头还是晕晕的,用手轻轻按了下太阳穴,晕厥感才渐渐消失。就在她起身时,翡翠牌子就掉了下来她一脸茫然,自己身上何时多了翡翠般的令牌?
她捡起后,脸色瞬间剧变,沐辰令?她从未见过这个令牌。只是在出门时无意间看到了她哥哥画的一张画,画上有一个人腰间就挂着它,上面标着沐辰令三个字。
为了弄清沐辰令的来历,她想到了他,无情山庄庄主,独孤无情。
雪坠打开后窗,左手的食指和和中指合并,放到双眉之间,作出召唤的样子。瞬间,一只鹰从天边飞来,停在窗下,她邪魅一笑,跳到鹰的背上,轻唤了一声,“雪鹰,去无情山庄。”
雪鹰是那只鹰的名字。他们家族中每一个人都有坐骑和随身兵器,而雪坠只有坐骑,适合她的兵器尚未出现。雪鹰拍了几下翅膀,便飞向空中,消失在夜幕中,留下阵阵鹰叫。
“倚竹,什么时候的事?”若影坐在紫藤床上,愁容未消。“不清楚,早晨来请欧阳姑娘时,人已经不在了,窗户就那样开着。”倚竹轻声回答,怕端王发怒。虽然到现在若影还未斥骂他们,但依若影对雪坠的关心来看,那是迟早的事。
“子兮,王府的安全是由你负责的,出了这档事,你要我怎么惩罚你?”若影异常平静地问神情稍变的子兮,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王爷,是子兮的失职,请王爷责罚。”子兮跪下请罪,昨夜十分平静,他根本未发现可疑之人,难道有人会隐身术?
“这个月王府的杂役全部归你,子兮可满意本王的处罚?”子兮听完整个人呆在地上,好久才回神,“是,王爷。”子兮的背后被冷汗浸湿,想不到他的主子会出这么一个损招,然而既然是自己失职,端王的惩罚再古怪他也得接受。
“王爷,夏公公带来皇上的口谕,宣王爷进宫。”总管推门而入,若影挑了挑眉说:“子福,传本王的话,所有负责杂役的下人,放三天假。”
“啊?哦!”子福惊了一下,然后答应了。
“倚竹,我不在的几天好好看着王府,若欧阳姑娘回来,立刻通知我。”若影继续说。“是,王爷会住在宫中吗?”倚竹问。
“也许会。”若影留下一个浅浅的笑,便出门了。可子兮和倚竹却觉得有事要发生,而且是不好的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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