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摆了摆手。
“谢主隆恩!”
夏原吉清楚,倘若此事办不成,这顶乌纱帽也就戴到头了。
“煦儿随朕去养心殿,退朝!”
朱棣说罢转身朝着后堂走去。
“二弟,当真好手段,为兄叹为观止!”
途径时,朱高炽语气冰冷道。
“大哥这是话里有话,二弟不过是想为大明百姓尽一份力,何来手段一说?”
朱高煦不愿与之纠缠,信步朝着养心殿走去。
朱高炽气急败坏,将腰间麟佩猛然掷地,四分五裂。
“性子上太子便落了下乘。”
姚广孝拍了拍朱高炽肩头。
养心殿内。
朱高煦直接扑通一声朝着朱棣跪了下来:“父皇赎罪,孩儿在应天经商,有辱皇家身份。”
“商贾自古以来便是正当营生,何罪之有?”
朱棣微眯着眼。
“那父皇的意思是不在追究?”
朱高煦内心狂喜,未曾想父皇竟是如此开明。
“说说吧,这一醉坊幕后究竟是何许人?”
朱棣开门见山道,自认朱高煦没这个手段。
朱高煦刚想着找个理由搪塞,只见朱棣清了清嗓子:“沈公公,按照大明律,欺君之罪当如何论处?”
“皇族子嗣犯欺君之罪,理当贬为庶民,琼面流放南蛮。”
西厂厂公沈炼略微思索,旋即道。
“煦儿,你可得想清楚了,赵公公已经全盘托出,倘若两人交待有误,便按欺君之罪论之。”
朱棣嘴角勾勒起一抹弧度。
朱高煦咽了咽口水,死死攥住衣角,赵四这个叛徒。
“实不相瞒,儿臣早就想告知父皇,奈何一直没有机会,香烟乃是儿臣此次前往桃源所得。”
“一醉坊幕后之人便是儿臣,香烟从桃源知县方正一手中拿货。”
朱高煦见隐瞒无望,全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