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以为如何?”朱慈紧接着问向方士信。
方士信强行挤出一丝笑容,“正如太皇太后所说,这个办法很笨,但却是我大赵求生之路的唯一一条路,古有壮士断臂保全全身,今我大赵要自断黄江以北保全国家。”
“不过臣相信,终有一日,我大赵定会夺回故土,这一天,不会长远!”
朱慈听完这一番话,心中感到无奈和愧疚,昔日先帝驾崩之时,就让她好好保护大赵,可如今,割让黄江以北,丢了祖宗江山,下了九幽之后,真当无颜面见列祖列宗。
“那就按照这个办吧!”朱慈看着龙榻上的赵丹轻声轻语道。
“遵命!”方士信俯身作辑应道,随即告退离去。
一段时间之后,太子赵芝和方皇后也离开了帝宫,朱慈待了一段时间,也都离去了。
朱慈不知道是,她离去之后,赵丹紧闭的眼角溢出一行眼泪,其实他早就醒了,只是不敢醒,正所谓永远也别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他真的不敢醒,不敢一醒来就接受一个又一个噩耗,这又有人能想到,意气风发,雄才大略的赵帝丹在面临国家危机面前,选择了躲避,当了最耻辱的懦夫。
可他选择逃避,也无法逃避现实,他现在所作所为,只不过是掩耳盗铃,噩耗已经在他心中、脑海中扎根,他的心灵每时每刻都要承受噩耗的折磨。
与此同时、大齐王朝、汉川郡、临淄帝都!
皇宫、藏书阁!
藏书阁内灯火通明,行就将木的大齐皇帝姜华东坐在龙椅上闭目养神,在御台前,站着一名年轻的宦官,宦官正捧着奏折念叨着:“兵部奏报:秦帝正亲率五十万大军穿过西大漠,秦帝亲征目标暂时不详!”
姜华东缓缓睁开眼睛,脸色较为难看的轻骂一声:“废物,秦帝亲征的目标都不知道是什么,兵部是怎么搞的!”
宦官连忙低头不敢言语。
姜华东再次闭上眼睛,语气不冷不淡的轻声问道:“潭口关外的秦军和西水关外的秦军有什么动向?”
“陛下,还未有消息传来!”宦官低着头回道。
“报!”
徒然此时,殿外传来一道急报声,由于声音很大,又非常突然,吓的姜华东睁开眼睛,宦官也被吓的浑身一颤。
定晴一看,只见一名禁卫军站在藏书阁的门口,宦官当即走过去喝骂道:“你找死啊,大晚上的叫什么叫,不怕扰了。。。。”
“是本相让他传话的,王公公有意见吗?”
王公公还没有喝骂完,就有一道不卑不亢的声音打断宦官的喝骂,王公公下意识抬头看去,就看见禁卫军身后不远处站着一位三十余岁的青袍男子,青袍男子器宇轩昂,昂首挺胸,眼神带着浓浓的孤傲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