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标让许雅骂得将后面的话死死的呛进喉咙里。望着许雅怒的表情,连忙解释说:“这么小姐,我不是说你……”
“你才是小姐,你不知道这年头,小姐的意思是什么吗?”许雅冷冷的打断陈国标的话,“看你长得人模狗样,没想到是斯文败类。连最基本的礼仪都不懂,换我是你,早就自己撒泡尿憋死得了!”
苏哲先是让许雅的彪悍愣下,接着笑出声:“哈哈,许同学你这真说对了,这家伙以为自己在国外呆了几年,连华夏文明礼仪都忘了。”
许雅接口阴阳怪气道:“哟喝,还是海龟!不过就这种素质,唔……丢人呀。苏哲我看肯定是在国外丢脸丢大了,才会回国当龟儿子。哦,说错了,是海归回来的儿子。”
苏哲和许雅一唱一和,陈国标怒气已经按耐不住。
苏哲三番四次落他面子,他堂堂147省军医院脑科医生,却让一个瞎子踩在头上,这口气怎么也咽不下。
“申队长,你们听到了,这两个人对我进行诽谤,我要控告他们!”
申队长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陈医生,你要告他们,可以去法院递交申请。至于你说他们诽谤,这个我不敢当人证。你刚才还说别人出来卖和嫖娼,他们也可以反告你污陷。”
“申队长……”
陈国标一时语塞,对申队长的表情有点摸不着头脑。陈国标与申队长见过几次面,因为他一般在省城那边,极少回昆城。对申队长这个人不熟,不过听陈娇说过,他与陈家走得很近。
陈国标今天刚好回昆城做学术交流,接到陈娇的电话说有人打了她,马上赶过来。
陈娇这时走上前问:“国标,你认识那两个贱人?”
陈国标在苏哲脸上瞥一眼低声说:“上次苏爷爷的宴会,就是那家伙让我们陈家丢面子的。爷爷差点让他急得当场病。”
陈娇脸上错愣下,然后指着苏哲说:“国标,就是他动手打我的,你一定要给我们陈家讨回公道!”
陈国标咬着牙,声音阴沉着:“好你个苏瞎子,三番四次与我陈家作对,我看你这是不想活命了。”
“行,我今天就要让你看看我们陈家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苏哲没理会陈国标带着威胁性的话,转过头说:“申队长,在公安局这里,有人进行恐吓、威胁,试问要该怎么处理?”
申队长此刻头都大,苏哲是廖局长那边的人,这边又是陈家姐弟。陈丰山是珠宝商人,关键陈枪不是。那个老头子的脾气申队长可是有所耳闻,事情闹大,吃不了兜走着的是他自己。
苏哲问得如此直白,在自己的地盘申队长不可能任由陈国标胡来。
板着脸斥道:“好了,你们私人的事情你们私底下解决。刚才的事情,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你们可以走了。如果要闹事的话,别怪我不讲情面!”
陈国标瞪着苏哲,想用此刻的怒火通过眼睛烧死他。苏哲表情淡定:“陈医生,你瞪我没用。别忘了你是脑科医生,要是突然一阵风吹过来闪了眼睛,出了问题你自己可治不好。”
说完,苏哲示意许雅离开。
许雅此刻见到陈娇气急败坏的模样,心里无比满足,自然没想要继续留下来。
陈娇见到他们要走,冲上前拉住许雅的大衣怒道:“你别想走,今天不把你这小贱人教训一顿,日后你就反了!”
许雅用力甩开陈娇的手冷笑道:“我警告你,别再继续纠缠,不然哭的只是你!”
“我还怕你这个小贱人不成!”陈娇单手插腰,“我告诉你,今天我要是不教训你,我陈娇就跟你姓。”
许雅撇撇嘴:“谢谢,我家教挺好的,不需要你这种女人进来败坏我家的名声。”
“你……”
陈娇气得抬起手一巴掌挥过去。
苏哲眼疾手快伸手抓住陈娇的手腕用力往后面一推,看着陈国标斥喝道:“陈医生,要是我的话就将你姐带回去,别在路上丢完脸,又在公安局丢人。”
“如果你觉得陈家的面子够大,丢得起的话,我不介意立刻打电话让媒体记者。我倒想让大家看看陈家的家教到底有多好,教出一个忘掉华夏礼仪的儿子,又出了一个当泼妇的女儿!”
“苏瞎子你不要太嚣张!我陈家再差也好过你这个穷**丝攀苏羽澄这条高枝。你一个吃软饭的,身为男人,我都为你感到丢脸!”
苏哲没感到生气,反而笑起来:“我吃软饭我骄傲,有人养,何必自己那么辛苦。倒是你,想吃还没得吃。”
陈国标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如果不是在公安局,他气得说不定会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