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那狗娘养的。”
“我也记得,这瘪三在我们还在学校里的时候好像就开始这么干了,以前好像有前辈提到过他经常去一些可疑的地方,但没找到关键的证据。”
最开始挑起头的那个巡察使这时又老神在在地敲起桌子集中了所有人的注意力,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我跟你们说,后来他贿赂了上头某些大人物,所以督察署就没追查下去。你们知道是谁吗?现任总督秦贤礼!”
他的同伴一下子惊恐地捂住了他的嘴巴,小声道,“你不想混啦?在外面高谈阔论这种事。”
“我也只是说了下小道消息而已,”好像意识到了自己有点过分,漏了风的巡察使压下声音用很没底气的声音抗辩了一下,“真实性还待考虑嘛。”
一直没言的巡察使出来打了个圆场,“别说了,吃饭吃饭。”
“菜还没上呢,吃个鬼?”这几人看上去也是关系极好,又换了个话题推推搡搡有说有笑起来。
突然角落里传来一阵刺耳的推开椅子的声音,回头望去,是那个早上看到的落魄提督!
他一开始就坐在阴暗的小角落里所以祁仅没有现,他可没有每时每刻都驱动着西梅尔到处偷窥的爱好。
落魄的提督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大跨步地走向那几个巡察使,重重地把手搭到他们的桌子上,质问道:“你们在说秦贤礼!?”
那几个巡察使意外被人寻上门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而那个提督马上意识到了自己的冲动,拉下长檐帽快步返回座位留下了零钱然后快步离开了。
回过神来的巡察使们才开始讨论起来,“那人是谁?”
被突然打搅并不是所有人都不在意,有一个就没好气地回答道,“鬼知道。”
“我们要把这情况上报吗?他提到了现总督。”
“得了吧,前面那人也就突然上了我们的桌一下,又没犯什么罪,你犯得着去举报他么?”
“对,就算是吹破天也就只能强词夺理安个扰乱治安,那也不是我们该管的问题。就这样吧。”
祁仅也享用得差不多了,起身结账。而大心脏的巡查使们又开始了新的话题。
“最近这里的小孩好像学了点新的童谣,有点诡异。”
“说来听听。”
“大致是说,在午夜猎杀狼群的猎人不堪重负。”
“有一天,他疯了。”
“为了接近狼群他披上了狼皮。”
“但在返回森林里的时候,”
“在月光下,他化身为了一头白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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