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动不了陈云,我还动不了你么!
徐成受了陈云的气,打算撒在张恒身上!
“明天召开会议,谈谈正新街和八水街的事。”
…………
深夜中,徐成二人的对话依旧在继续。
第二天上午,张恒早早起床,开始进行当档头的第一天。
第一件事就是查账!
金银赌场后院,张恒大马金刀的坐在太师椅上,听取账房先生们报账,旁边站着各大铺面的管事还有杨川等队头。
“张档头,这是这个月的汇总账册。”
总账房是个姓金的小老头,他戴着瓜皮帽,留着八字胡,花白的编成小辫子垂在脑后,显得很是精明。
见张恒接过账册后一页页的仔细翻看,金账房心里不禁嘲笑张恒装模作样。
自从知道档头换人后,金账房心里便着了火似的,连夜打听张恒的消息,生怕自己干的那点事被发现。
然而他发现张恒不过是个逃难村夫,还曾在码头当苦力,金账房便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村夫、苦力哪看的懂账册?
能做到档头这个位置不过是靠把子蛮力罢了。
金账房年轻时也曾习武,后不得,转习文,因此抱着葡萄酸的心态,对武者很是不屑。
都是没脑子的蠢货,丁信如此,你也一样!金账房暗骂道。
张恒翻看了几页便停下来,把账册放在一边。
“所以说,这么多店铺一个月下来只有三千两的收益?”
张恒盯着金账房,冷冷质问道。
“是的,自打丁档头那时候就一直是这么多!”金账房回道。
“你确定?”张恒身体微微前倾,双眼逼视金账房。
强大的压迫力扑面而来而来,金账房的身体都在微微颤抖,他略微低头,双目下垂道:
“是这样的,你别看表面上生意不错,其实开销更大,能有这般收益还是我们账房全体开源节流……”
“是呀,全靠你们努力!”张恒冷然一笑:“老农辛苦种地,却吃不饱肚子,这是因为田里有硕鼠。而你们与那硕鼠何异?”
金账房吓了一跳,难道他发现了?这不可能!
“档头这是何意?我等兢兢业业……”金账房额头冒出虚汗。
“好,就让你死个明白。”张恒拿过账册,对着其中一条念道:“十五日,购入羊肉………十七日购入布匹………”
这……怎么可能!金账房脸色煞白,露出不可置信神色。张恒所念的每一条都是他造假所在!
难道他会看账本?
张恒每念一条,金账房的脸色变一分,到最后,他已经面若死灰。
帮派的作风他向来了解,这么多问题,自己是没命活了。
“好了,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张恒冷笑,这群账房先生欺负自己看不懂账本,连手脚都做的如此粗糙。
原主落魄时做的正是账房先生,本造诣不深,奈何这账本做的实在敷衍。
“我……我可以帮你………”
金账房嘴唇哆嗦,祭出最后的法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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