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你这丫头,怎么还急上了?好好,不走不走,你别红眼!”
王伯一看米有福急眼了,都快哭了,赶紧就说不走了。
实在是这位苍先生,现在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就已经给他莫大的压力了。
生怕这丫头再掉上那么几颗金豆子,自己更不知该怎么承受他的注视了。
“王伯无须拘束,更无须不自在,这里是家里,你们是小米的亲人,便也是我苍青也的亲人,咱们之间只论这个关系,不论其他。”
“您要是太过想的多,反而着了相了。您说呢?”
王伯见他说的真诚,言语间,也完全一派谦逊内敛,极尽收敛的气息,宛若凡人,半丝锋锐和威压,也不曾露出来。
显然为的就是让他能尽可能的自在。
人家都做到这样了,他还畏首畏尾的,不免让人看轻。
闻言,也惭愧地点头,“苍先生说的是,的确是老朽着像了!我既把小米丫头当女儿当晚辈来爱护,便也该不管苍先生是何等身份,只管自在的领受丫头对我的敬爱便可。”
“既这样,那我和橙黄,就继续在这里叨扰两天了!”
“王伯又错了,既然是自家了,便也和米叔叔一样,唤我小苍或者青也就可。”
“这——也好,那我便托大,唤你青也吧!”
让他叫苍青也小苍这样的称呼,王伯再托大,也是叫不出来的。
他毕竟不是米先,怎么也是养育了米丫头多年的父亲,他名义上就占了邻居二字。
所以叫声青也,那都是人家给足了面子。
他自然也要有几分分寸才对。
“王伯请先稍坐,我先给橙黄看看。”
“哎,好,好的!”
王伯见他说完,就走到了王橙黄的身边,蹲了下来。
他口中连声说好的好的,却也究竟没有真的坐在一旁,而是也走到了苍青也的身边,紧张地看着,想知道这位苍先生,是否真的有办法,恢复橙日的修为。
毕竟虽然他刚才对米有
福说,修为这东西,回去修修就回来了。
可实际上,哪里有那么容易。
没有个数百年,橙黄都恢复不了昨日之前的修为。
“大哥,王橙黄的情况是不是很严重啊?”
闵皓见状,也凑了过来,学着苍青也的样子,也蹲了下来,看着还闭目在入定中的王橙黄,又是觉得惨,又觉得不解。
忍不住嘀咕了一声,“不过就是一声打雷,结果我从楼上下来,就发现他吐血了,整个人瞬间就委顿成了这样,好似半条命,就没了。真是太令人不解了!”
“臭小子,你懂什么,那不是一般的打雷。那是劫雷。”
王伯听到这混小子的嘀咕之言后,差点没抬脚踹他一屁蹲,这臭孩子,怎么说话呢?
说的好像他们父子很没用一样,被一声打雷就吓的吐血了一样。
“雷就是雷,这正是夏天,雷雨不要太多,打雷那几乎是三天两头啊,怎么这个雷就特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