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八度响彻云霄的凄厉叫声响起:“啊啊啊啊啊啊。”
门外等候的人突然一哆嗦,有人迟疑道:“嗯?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怎么会,地牢那么深,声音怎么可能传到这里来。”
“谁说一定在地牢里治疗了?”
渐渐的,门外原本三三两两聊天的人声逐渐消失,这么多的人,却没有一丝声音,大家都忍不住竖起耳朵来听。
卧草,还真的有声音,初步辨析,就是那个畜牲的。
一声声的无比凄厉,听的人毛骨悚然。
“我就说哪有这么心胸宽广的人,你听听这声音,被折磨得可够呛。”
众人再次讨论喧哗起来。
李长溪的四肢被死死摁住,痛得拼命挣扎也不影响云笑快准狠一针又一针的扎他的命根子。
刻骨铭心的痛,真的可以让他怀疑人生,现在他没什么求生欲望了,只想:“杀了我啊,有种就杀了我,居然卑鄙无耻的这么对付我,云笑,我真是看错你了。”
一开始李长溪还能扑腾加质问和谩骂,可是随着时间的推进,疼痛的范围越来越大,越来做难以忍受。
李长溪慢慢的失去力气一点儿声音都叫不出来,被痛得昏死过去又再被痛得清醒过来,反复反复又反复,直到彻底成为一条躺在台上任人宰割的咸鱼。
外头的人简直不要太敏锐。
“咋又没声音了?不会弄死了吧?”
一群人又一次安静了下来认真聆听:“还真的没声音了,死了?”
哇,接着轩然大波。
毕竟没有麻药,云笑不敢耗费太长时间,手脚麻利的缝合完毕:“剪刀。”
“是。”东方澈赶忙把解剖剪递过去。
云笑剪断最后一针的线:“好,治疗结束。”
其实真正过程不长。
云笑:你的这么小,你还想费多少时间啊?
可是对于李长溪来说无异于疼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他瞪着云笑,恨不得杀了她。
谁知,云笑并没有理会不说,还道:“治疗结束前都不能有那种冲动,只要你好好配合我,我保证你不会断子绝孙。”
那种冲动,哪种冲动?李长溪已经痛的没有了思考能力,智障一般问道:“我真的还能好?”
“能。前提是你得配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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