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佳丽没法解释她和陈立新的关系,想了想说:“婶子,其实,我和陈立新一直有联系,他在信中告诉我的。你身体现在好些了么,有没有去医院,大夫怎么说的呀?”
胡满月看着眼前这么漂亮的姑娘,在心里琢磨着,自己儿子咋回事啊,这姑娘不是早就嫁人了吗,咋还跟新娃联系着呢?
妈哟,两人不会是?
想到这些,胡满月再看魏佳丽时,竟瞧出了几分狐媚。
她对魏佳丽的问题,置之不理,只想着赶紧弄明白心中的疑惑。
她笑眯眯的说:“姑娘,你这结婚也有一年多了,我看你还是这么苗条,还没生娃儿吧!”
魏佳丽一愣,“婶子,你说啥呢,我什么时候结婚了,我还没说婆家呢!”
胡满月更糊涂了,但,同时,她又觉得这更是证实了自己的猜测,肯定是这姑娘怕她知道她的已婚身份,才故意这么说的。
胡满月提醒说:“前年冬天,你来找新娃不就是让她帮忙打嫁妆的吗,你忘了?”
听到这儿,魏佳丽呵呵笑起来,“你说那次啊,那次是我哥结婚,不是我。怎的,陈立新是这样跟你说的?”
胡满月:“啊?是你哥啊,不是,新娃没说,是我自己搞错了,我当时还念叨说,谁家这么有福气能娶上你这么排场的媳妇儿呢,原来这样哦!”
魏佳丽了然的:“哦”一声,原来陈立新那次跑去她家找她并不是为了告诉她愿意接她家这活儿,而是误以为她要嫁人啊!
看来,他那时就对自己有那意思嘞!
胡满月满脸堆笑的看着魏佳丽,这会儿咋又有仙女下凡的感觉了呢!
魏佳丽又重提刚才的话,问道:“婶子,你身体到底咋回事儿,大夫怎么说的啊?其实,是陈立新不放心你才托我过来看看的。”
胡满月:“我身体没啥事,去医院瞧了,就是消化不良,输了几天液,已经没事了。诶呀,老三他们几个真是的,我都说了不要告诉新娃不要告诉新娃,到底还是给他说了。”
魏佳丽宽慰老太太说:“婶子,他们这么做是对的,作为你的儿子,陈立新有知情权。”
胡满月可不懂什么是知情权,她不满意道:“啥权不权的,不怕你笑话,他们就是担心花钱的事儿少了新娃一份儿,都是当哥的,一点都不为老末考虑,他们几个现在都是妻儿环绕的一家人,就新娃还孤苦伶仃的,还总想着坑他。”
魏佳丽怅然,原来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她安慰胡满月说:“没事儿的,陈立新跟他们不一样,他不会在意那么多的,只要你身体好,他在外面就能放心挣钱了。”
“哎,”胡满月一说起小儿子就满心愧疚,“俺家新娃可是个苦命孩子,他爹走的时候他还不到十岁,其他几个大的结婚时,家里多少还出了点儿力,现在轮到新娃了,啥都没了,你说就这情况,哪个姑娘愿意跟他过日子哟!”
魏佳丽没想到,这当娘的这么操心儿子的事,魏老爹对自己大概也是这种心情吧!
她神秘兮兮的告诉胡满月:“婶子,你不知道吧,陈立新在我们同学中可受欢迎了,上学那会儿好多女生偷偷喜欢他呢!”
胡满月:“真的?可那都是年轻不懂事的时候,等大点儿懂事了,没有哪个姑娘愿意嫁给一个一无所有的男人,像俺家这样,连房子都没有的,不用想的。”
说完,她想起魏佳丽和陈立新是同学,便问:“姑娘,你现在干啥的呢,我看你不像是在家干田地活的。”
干农活的可没这么细皮嫩肉的,而且穿的还那么整齐干净。
魏佳丽说:“我是小学老师。”
胡满月惊道:“哟,那这可是铁饭碗了,在哪个村呀?”
魏佳丽笑说:“在县城一小呢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