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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正好,你去找他,让那小子放聪明点,他要是不想赔钱,就把肾给我儿。要不然的话,我肯定让他倾家荡产……牢……”翁阿姨本来还想说牢底坐穿,可隨即反应过来,没有刑事责任。想要张瀚判刑,已经不可能了。
“我……我自己去找他……提赔偿……倒是没什么问题……不过你的附带要求……我作爲律师,是没法说的……”吕律师爲难地说道。
一个律师,张嘴管人家要肾,开什么玩笑?
万一被投诉,还干不干了?
“那你不去,难道让我去……我、我这还在病牀上躺着……能出门了多不好……”翁阿姨恨恨地说道。
能不恨张瀚吗?丈夫好端端的,结果进了收押所,按照吕律师的意思,肯定是要判刑的,除非张瀚能够谅解他。
吕律师心说,你还装呢?
这玩意,你装不装不都那样……
吕律师说道:“我確实是没法说……当然,如果你多喫点止疼药……出门应该也可以……另外,你也可以諮询一下医护人员的意见……”
“行。”翁阿姨按了牀头上的铃,召唤护士。
谁不知道她什么情况,对於护士而言,反正你花钱就行,爱出门不出门,我们也不是治安。
所以,提出的建议是,针对你自己的身体情况决定,但最好喫点止疼药。
这么贵的药,你可得多喫点。
……
张瀚今天闲来无事,在号裏打起太极。
这一下,倒是让一众号友大开眼界。因爲一般人打太极,那都是绵软无力,张瀚打太极,忽快忽慢,拳脚生风,绝对是真功夫。
“咔!”
驀地裏,号门打开,有治安叫道:“张瀚、周枫,你们俩可以走了。”
牛皮一听这话,高兴坏了,起来就往外面走。
张瀚则是说道:“这么快?”
治安说道:“怎么事?你还准备在这长住呀!治安所那边的验伤报告已经发过来了,不构成轻微伤,只有民事责任。赶紧走吧。”
人家都这么说了,张瀚想留也留不了,不过这几天的生活,倒是挺有意思,三教九流认识了不少。
他和牛皮出了收押室,快到门口的时候,领悟个人物品,更换衣服。
走出收押所,都让人觉得空气格外的清新。
不过,张瀚同样看到了两个人,还是两个熟人。
翁阿姨就不用说了,另外一个竟然是当日焦作人请的律师。
“张先生,我是翁女士聘请的律师,咱们找个地方谈谈怎么样?”吕放上前两步,先行说道。
张瀚淡淡一笑说道:“我觉得没什么可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