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了一通,肚子饿了,三人就进了鸿宴楼。
栎阳侯世子让小伙计准备厢房,让檀越沐浴。
这味道——
太影响人食欲了。
泡了澡,换了身锦袍,但味道还在。
栎阳侯世子看着檀越道,“你从哪儿沾来的驴味?”
昨天他们分开时,还好好的啊。
看着他们关心又嫌弃的眼神,檀越愁眉苦脸道,“别提了,不知道从哪染的病,刚看了大夫,说是要在井水里泡两个时辰才能好。”
“待会儿回去就泡呢。”
栎阳侯世子,“……!!!”
沛国公府三少爷,“……!!!”
“这病还传染?!”两人声音都打颤。
“谁传给你的?”
檀越拿起筷子夹菜,抽空回了一句,“我表哥。”
栎阳侯世子和沛国公府三少爷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靖安王世子身上也散发这样的驴味儿?
简直不敢想象。
“你是开玩笑的吧?”沛国公府三少爷问的认真。
檀越随手拿了只鸡腿塞他嘴里,“当然是开玩笑的了,要真传染,我能来祸害你们吗?”
“这味道过两天就散了。”
但愿两天能散干净。
简直影响形象啊。
他可不想上街被驴攀亲戚。
要不是怕自家兄弟脑子不好会当真,他放开了吓唬,能吓的他们心肝脾肺肾都颤抖。
栎阳侯世子和沛国公府三少爷放下心来。
可又有点不放心。
檀越和他们认识许久,还是头一回身上散发这样的味道,一定有问题啊。
“这味道到底是打哪儿沾上的?”实在不放心,栎阳侯世子刨根问底。
“刚刚不是已经告诉你们了吗,柏景轩我表哥那儿,”檀越随口回道。
“……!!!”
不是说开玩笑的吗?
这怎么又成真了啊?!
两人没敢再问,再问这顿饭都没法往下吃了。
多喝了些酒,就把这事给忘了。
只是世上的事就有这么凑巧,栎阳侯府和沛国公府就隔了一条街,但和靖安王府就离的远了,不在一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