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大戏,就此落幕。
官兵接管船只,清点好银子,上前回报道:
“朱公子!一共是一百六十三万六千两银子!其他还有3箱丝绸,两箱书画!其他值钱的都没了!”
“嗯,干得好!”
朱墨笑了笑,转向众官道:
“各位!今天辛苦大伙儿走一趟,幸好没有白费,也算是查获了一船银子……朱某人会给朝廷上报,今儿在场的,个个都有嘉奖!哈哈……”
哗~!~
众官已然明白前因后果,又见严府家丁们着实给小阁老长了脸,于是都笑意满面——
“朱公子客气了!”
“咱们应该的……”
“小阁老家的人果然门风好啊!”
“是啊!拾金不昧!难能可贵啊!”
“听说严阁老治家最是严厉……”
“那当然,严阁老教出来的家丁,堪称见义勇为啊!”
“……”
在场众人之中,只有郑必昌对严家最为了解——
他严家哪里有什么门风啊?严府家丁无恶不作,两京一十三省,谁不知道啊……?
因此,
他心里一直犯嘀咕——
这哪来的银子呢?运河上这些匪帮,谁又敢干这么大票的事儿?这么多银子,不可能一点风都没有啊……
哪里的呢?
谁的?
此时,
他见朱墨嘴角挂起那丝熟悉的诡笑,忽然想到了一件可怕的事儿——
有阴谋?一定有!
难道?这船银子是他的……?!
对!
鄢懋卿!就是这船!
一定是……
我擦了!
尼玛~
这回完蛋了~~
严世蕃那货这还不要了劳资的命了?我特么傻逼啊!怎么来给他做这个证?明明是朱墨这个恶贼在搞事啊!肯定是他抢了鄢懋卿的银子,这回又让劳资们来给他洗白?
他倒是拿着银子走了,小阁老的板子还不是打到劳资身上?
尼玛!
太恶毒了!
想到这里,郑必昌不得不说话了。
他故意大声问道:“咦?朱公子!在下有个疑问……这么多银子,是哪里来的呢?总不成这世上会忽然多出一百万两银子吧?”
他这样说,是故意让大家引起注意,想把焦点转向银子的来历上……再不济,以后严世蕃怪罪下来,他郑必昌也不是没有争过。
此言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