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那位被搀扶着的爷,即使被黑纱遮住了半张脸也依旧看得出是个丰神俊逸的男子,只是他此刻双眸紧闭,额间都是细密的汗珠,脸上更是透着不正常的潮红。
丽妈妈一瞧便知该是中了那些会使人迷情的药物了,只是不知谁人敢给这位爷下药。
怎么?你这没有?那男子皱眉,语气中很是不耐烦。
他家主子爷身中药物已久,全凭着过人的耐力才忍受至今,再不解药,怕是要伤了主子爷的身子了。
倒也不是没有,只是小雏儿怕是伺候不好这位爷啊,我这春风楼里个个姑娘都是一等一的绝色,要不爷您再看看有没有中意的?丽妈妈自然而然地想到了方才在后院调教过的小丫头,可此刻仍是不舍得就这样推出去,那可是个难得的美人啊!
男子皱眉,很是不悦,从胸前的衣襟下掏出一叠厚厚的银票,甩在丽妈妈的身侧,问:这些够不够!
笑话!他们主子爷何等金尊玉贵,怎么能轮到那些妓子,就算是逛青楼,也该是最干净清白,未开过苞的姑娘来伺候
啊呸!什么逛青楼!那是他们主子爷被歹人谋害!中了药!不得已!才来青楼的!
丽妈妈看见这一大叠的银票顿时开了眼,忙哄着说:有的!有的!还请几位爷到楼上雅间稍候,奴家马上就叫姑娘来伺候着!织月!还不快来引几位爷上楼!
欸!来了!人群中上前来一位姑娘。
必定得是最干净清白的姑娘,你懂我的意思的!若是有弄虚作假男子说着,使了个眼色给身旁的护卫,护卫马上拔剑,又一次银剑寒光出鞘。
诶诶!奴家懂得!断不敢诓骗几位爷!若说丽妈妈此前还有什么小心思,此刻也全都消失干净了。
卑躬屈膝地恭送十几位爷上了楼,丽妈妈这才长长出了一口气。
快!赶紧的!把后院那个丫头收拾出来送去伺候那位爷。
可妈妈您不是婆子自然知道丽妈妈说是哪个丫头。
可不正是鞭打了整整三日才服软的那个倔丫头嘛!可丽妈妈不是还说要留着好好调教?怎得这下又急着要送上去?
少废话!还不快去!丽妈妈急急打断婆子说话。
她是舍不得那个丫头,春风楼里也确实还有几个未开苞的姑娘,可那几个又怎能比得上那个丫头的倾世容貌。
再说了,那几个丫头都早学了在床上如何伺候男人的功夫,那位爷又点名了要最清白干净的姑娘,丽妈妈一来不想要那位爷觉着这些个姑娘不够干净,二来又想以那绝色丫头来讨好这位贵人。
若那丫头真能得了贵人喜欢,那这泼天的富贵还不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