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我当时就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把安雪送到安全地带,然后本大爷陪你这傻鬼玩玩符咒。
要说这小丫头不知道为什么哭个不停,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呀大姐。虽然我和她其实并不熟悉,但通过这一晚的观察就知道她平常多么凶悍。基本油盐不进,你强任你强,我比你还强。
可就是这样一个大姐,还是哭的稀里哗啦。没办法了,忍着泪水滴在伤口上的疼痛我继续前进。想当年抗战英雄也差不多是这样吧。
俗话说得好,这世界上没有免费的韭菜盒子,看来这房价这么便宜一定有猫腻。我寻思着要是能活着出去一定给它打315投诉他。
现在不是想这个时候呀,我只希望逃离这个宾馆,可我记得来的时候没费多大劲就找到了这个房间呀。怎么现在这么难出去呢?现在大概都跑了十分钟了,可还是没看见楼梯口,正纳闷呢,我看见我刚才的房间,我的头嗡的一声,我刚才一直在这绕弯?
安雪显然也吓坏了,抓着我的手越来越使劲。
我突然想起了我的一个经历,要说我高中时就不学习了,基本上上课画符,下课抽烟。结交了一些校园混混朋友。其中就有一个叫张本旭的,那天周六他给我打电话说他要打群架,让我去给他壮壮人数。我当然没问题了,反正我只是在人群中叫喊。可坏就坏在就我这么一个傻子去给他壮胆了,望着对面那人山人海的人,基本上二十来个,清一色的染着头,挎着包,包里一把小砍刀,我哪敢呈这个英雄,慌不择路的就跑进了周围的小树林里,在一个树桩后藏了好久才敢出来,可出来后就找不到出去的路了。要说这树林以前我闭着眼睛都能出来,可那时不知道怎么了就是走不出去。直到我挺了好久,稳住了心神,才走了出去。
后来才知道这叫鬼打墙,科学解释就是人在极度紧张的情况下会一直画圈走路。又有一种说法称古人早就掌握了这个原理,小说里桃花岛的桃花阵就是这个原理。
可我现在有个鬼在追我我哪能静下心来呢,难道我要像那周伯通一样困十好几年?开玩笑,再过几个小时我就流血过多去阴间找五爷团聚了。
我强忍这自己不去想鬼,稳定心神。可事实证明,你越不想想什么事,这件事就越会出现在你脑海中。我一想到这个鬼的模样,就一阵恶心,你说你和阴间里的都是鬼,咋这差距这么大呢?
正着急呢,就听见后边传来声音“啊~~~~~~啊~~~~~~啊~~~~~~啊”,诶,前有墙,后有鬼,你说我一直在这傻跑,累都累死了。于是我跑进了旁边一个屋子里躲了起来,然后把安雪藏好,我就站在门后,一只手拿着符咒,等你这死鬼来了赏你个魂飞魄散!安雪刚想说话,我对她轻轻一摆手,她就不说了。
只听见走廊里传来声音“你们在哪啊,我来找你们了~~~~~”我清楚的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其实遇见鬼不可怕,有鬼在找你才吓人。
安雪这时不知抽什么风大喊“刘…”诶,大姐,什么时候了,你还出声,你是怕找不到我们么?你个人肉定位器。
我回头刚想制止她,就看见一个身影在我身后笑着。卧槽,我忘了鬼是可以穿墙的,冷汗顺着我的额头就滴下来了,而安雪更是吓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一只手就抓住了我的脖子,天哪,这是一种什么力道?我感觉我马上就被掐死了。你要问我什么感受?我可以告诉你被掐死绝对是最难受的一种死法。
可是我不想就这么死,于是我慌乱中将那符咒贴在了她的手上,只感觉像是一个在你面前爆炸一样,然后我在看她,已经少了一只手。
她显然是一直把我当草包,所以疏忽了,被我干掉一只手。只见她现在浑身散着煞气,也不像刚才那样诡异的笑脸了,我知道我已经在她心中从草包升级成hLBe大草原了,也就意味着她会尽全力了,我得手的机会也更就小了。
要说我终于知道了为什么这破旅店夏天为什么长青苔了,感情是因为这煞气的缘故。所谓煞气,就是指鬼怪或尸体生前的怨气,这怨气属阴,所以人长时间处在其中或者煞气入体就会生事故。
当时这女鬼瞪我,我毫不畏惧的瞪了回去,你伤我肩膀,我断你手,看咱俩谁合适。而她在我心里也没那么恐怖了,你这么牛逼不还是被哥们搞掉了一只手么?你狂什么呀?
于是我把符咒从兜里抽了出来,先威慑一下她,给她来个下马威。她好像也知道我这符咒的不凡,没敢轻举妄动。可是我受不了了,要知道安雪还在,她可是手无寸铁啊,所以我必须战决。
于是我把符咒在手里舞的虎虎生威,一步步逼近那女鬼,女鬼好像从来没受过这气,煞气越来越强,了疯似得向我冲来。就好像求生之路里的hinetbsp;我一看这正是引开她的好机会,于是我夺命狂奔到走廊,顶在墙角边,来场了断吧。
她了疯似得冲我跑过来,我拿起符咒向前一划,她知道厉害,身子微倾躲开了我这一击,我也就顺势滚到了一边,然后大喊急急如律令。
就看见这女鬼肚子炸开了。要说为什么呢?原来哥们可不是草包,知道打不过就要智取的原因。我刚才趁着顶在墙角的缘故顺势将最后一张破煞符贴在了墙上,而这女鬼冲过来,我一躲,理所应当的她就和那符咒来了个亲密接触。
要说这可是哥们我挺凶险的一次战斗,但是全靠这大脑破解了杀机。我真太天才了。想完,我就把符咒抵在女鬼的头前,再见了,喀秋莎。
可我还没下手,就听见安雪的哭声,我顺势回头一看,只见另一个鬼双手掐着安雪的喉咙,看了看我,我知道他的意思,我们互相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