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潘应臣鸡啄米般点头。
“呵呵,这样很好”潘应臣听到陈家辉说这样的话,很是开心,脸上不禁冒出的惊喜“你还是在这里好好忏悔吧”听到陈家辉这样说,马上又哭丧着脸,一脸的无辜。
陈家辉命令所有侍卫全部离开大牢,然后又让科多木带着1ooo两银子,带几名家奴敲锣打鼓去把戴铎请过来。
科多木一时愣住了,傻傻的用会手摸了摸脑袋说:“四爷,不抓他,还敲锣打鼓去请他?”
“让你去,你就去”陈家辉不耐烦的说。
科多木走后,陈家辉告诉身边的若蓝,让她回到***。若蓝很是不解,但是依陈家辉的性格,事情不到最后结局,他是从不会对自己行动做任何解释的。只是,楞楞的看看若蓝,让她小心行事,等时机联系。
若蓝走时,陈家辉也满心不舍,再三叮嘱要小心,不要让***怀疑什么,过不了几天就接你回去。
接下来,陈家辉要做的只是等了,等鱼自己上钩。
果不其然,戴铎被请过来的时候,很是得意,甚至连请他的家丁都瞧不起。然而,陈家辉并没有接待他,只是安排在厢房住下,并传话与他:让他先住下,不得外出随意走动,到时候自然会召见他。戴铎一头雾水,但也无可奈何,只能老实在厢房呆着。
夜晚一切是那么的安静,那么的惬意,陈家辉如果可以选择的话,还是愿意待在这里,因为这里不仅有迷人的夜色,更有喜欢的刺激的生活。
陈家辉坐在湖上凉亭,安静的喝着酒,吃着喜子让厨房准备的小菜,本来喜子想陪着陈家辉,被陈家辉毫不客气的拒绝。陈家辉身边坐的是科多木,但科多木却少了许多这样的淡定安然,不停的东张西望,仿佛等待着什么。
“四爷还没来,怎么办?”科多木一脸焦急。
“没听说过好饭不怕晚,这句话吗?”陈家辉冷冷的说着。
在清朝恐怕还没有这样一句话,科多木脑子也木,一时竟是不理解,一脸的茫然,然后怯怯的说:“回,回四爷,在下真的没听过”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听过吧”看来陈家辉心情极好,竟然补了一句给科多木。
“知道,这个知道,这个属下明白,四爷是让在下安心的等下去吧”科多木恍然大悟,脑子可算是开窍了。
“恩,安静的欣赏月色吧”想来,也只有陈家辉这样满腹自信的人才能有如此淡定的安然的胸怀。
科多木是一介武夫,不懂得欣赏什么月色,无奈只能闷闷的喝着酒,看着陈家辉望着月亮出神。
“几更天了?”没过一会儿,陈家辉问科多木。
“回四爷,二更了。”
“快了,等一会儿吧。”陈家辉淡淡的说,科多木还是没明白究竟是在等什么。
大约过了半柱香的功夫,便远远听到后院艳圆后侧传来叮叮当当的打斗声。这下科多木坐不住,放下酒杯就要去一探究竟,被陈家辉硬生生的按住了手腕。果然,没过多久后院叮当响声渐渐消失,传来的却是刺客被活捉的喜讯。
这下科多木才恍然大悟,一脸得意的说:“原来四爷撤去大牢守卫是为了引蛇出洞啊。四爷,您真是高明,属下不得不佩服。”
陈家辉并不答话,命令手下道:“来人啊,把刺客带过来。”
远远的只见,3o个侍卫簇拥着一人往凉亭这边走。不用说,被围在中间的就是来劫狱的刺客。只见他,约1米8左右,身穿黑色夜行衣,手脚均已被俘,腿上仿佛受了轻伤,一瘸一拐的走着。时不时,还被人推两下。
一行人渐行渐近,直到走到陈家辉跟前,这个人跪下。陈家辉把他看的更清楚了,心里就已经大概有数了,因为他现这个脖子上靠下颚的位置有一颗和欧阳若蓝相似的鹰头烙印。不用说,这个人一定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