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认真的想了想,“其余几房应都是候着大小姐遣人将东西送去,奴婢回时在路上瞧见几房都陆续去了。”
叶锦衣轻轻一笑,便等着白玉的消息。
白月奉着叶锦绣的贺礼跟珍珠前后脚到了管家那儿,白月可不像珍珠一般,她同管家攀谈起来,“管家,这些寿礼还是按着规矩放在旁厅吗?”
虽然王姨娘现在一时不得势,但日子还长,谁知王姨娘有朝一日会不会翻身,管家冲着白月一躬身,“是了。”
白月得了满意的答复,便故意挑剔道,“二小姐今年这礼便是早早备下,格外珍贵些,搁不得碰不得,需悬空架起来才是。”
管家一听这话,立马苦了脸,“这……可是为难了。”
白月笑了笑,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也不是刻意为难管家,只是二小姐这寿礼着实珍贵……这样吧管家,你领我去旁厅,我帮你择个合适的地方放下,同为伺候主子的,我怎么也不会让您难堪了去。”
管家见其余房的寿礼还未至,便咬牙一躬身,“也好,劳白月姑娘同我行一趟。”
白月同管家一道往旁厅去,放寿礼的地方向
来是上了锁的,白月见管家从腰间摸出了把钥匙,开锁后连同锁一并搁置在厅内案几上。
白月打量着房间布局,管家则在旁有些着急,催促道,“白月姑娘,可有合适的物件放?”
白月把寿礼递于管家,随意指挥着,“把那个镂空的架子拿出来搁上看看。”
那镂空的架子上已有一个大的笔洗,管家又怕坏了叶锦绣的寿礼,只好一手勉强抱着寿礼一手挪着笔洗,挪得艰难无多余的心思再顾忌白月。
白月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胰子,轻手轻脚的把钥匙样子给印在上头。
管家好不容易把笔洗挪了下来,把寿礼小心翼翼的放在上头,才回头问道,“白月姑娘,这样如何?”
白月早就将钥匙印好,抬头看了眼寿礼,这寿礼压根没什么稀奇的,只是白月为了进旁厅随意扯的幌子。
见寿礼搁着没有掉落的危险,白月也就放心下来,随意敷衍道,“不错,辛苦管家了……麻烦管家这么久,我也就不再打扰了,管家快些去领其他房的寿礼吧。”
管家不疑有他,和白玉一同出了旁厅后,把锁挂上钥匙放回腰间,在旁厅门口同白月告辞。
白月挂着笑等着管家走远,捧着印有钥匙印子的胰子紧赶慢赶回了叶锦绣房。
叶锦绣正品着茶,听着白月推门而入,叶锦绣也没抬头,悠悠问了句,“可印好了?”
白月微微颔首,叶锦绣笑了笑,“我就知道能成功。好了,遣个靠谱些的小丫头拿出去找个铁匠打了,记得一定要快,最好今晚就能拿回来。”
白月福了福身,“奴婢知道了,这就去寻人。”
转身出门,在外头寻了个小丫头仔细吩咐着。
随着白月出门,屋里只剩一片死寂,叶锦绣将注意力落到手中的茶盏上,她见其中随着水波上下浮动的茶叶,“我还就不信你能一直风光浮在水面上,泡得久了不总要往下坠。”
叶锦绣越看越气,猛地拍了一下桌子,一抬手把茶水泼到地上。她冷冷的看着地砖上狼藉的模样,咬牙切齿的从嘴里挤出几个字,“你且等着吧!笑到最后的一定是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