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被同伴扛回黄家之后,黄七已疼得满头是汗。
“你先忍忍,我让他们去找了医生。”
胡图坐在他旁边的躺椅上,给自己点了一口烟。
“给我也来一根。”
黄七讨了一根烟,抽了两口后,吐出了三个扩散的烟圈,问道:“张家那小子,愿意按照我们说的做吗?”
“他有选择吗?”
胡图一只脚踩上椅子,吊儿郎当的坐着。
“这些狗娘养的县长,一个比一个不老实。”
黄七卷裤腿,看着被完全贯穿的刀伤,顿时感到一阵烦躁。
这伤要是处理不好,他下半辈子很可能得瘸。
“我看看你的腿。”
胡图凑近他的伤口瞧了一眼,眉头忽然皱起:“你说那个墨先生不会认出你来吧?”
“我带着面具,一声不吭,他初来乍到,怎么可能认得我?”黄七不以为然道。
“墨先生可不是普通人,以防万一,我还是做个保险。”
胡图拿出了枪,对准了他的伤口。
“等等,你要干……”
“砰!”
“啊!!!”
黄七的伤口再度被撕裂,疼得在地上打滚。
胡图蹲下来确认过形状之后,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好了,这样看上去就不像刀伤了。”
“胡图,你他妈的……”
黄七满头是汗,那表情恨不得把胡图生吞:“啊,你要是没把墨先生整死,老子就整死你!”
“放心,裁判全是我们的人,我怎么可能会输?”
胡图坐回了躺椅之上,嘴角挂着自信的微笑。
这可真是有趣的一夜。
……
“我冤啊!!!”
“县老爷请的洋道士把我爹给杀了啊!!!”
第二日清晨,张子孝早早就拖着横幅穿过集市,尽可能大的闹出声势。
“呵,真是一点都不让人意外呢。”
站在窗台朝远处眺望,李添袖失望的摇了摇头。
有时候敌人按照自己的预期行事,也是一种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