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阳物缓缓送进去,花穴跟她的小嘴似的,急切地吞含,一送入,那湿滑柔嫩的花壁就将龙身吸住裹住,让他差点忍不住,摁着就要挺送起来。
陆晗蕊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抵住他往下压来的胸膛,突然绞紧穴口,慌忙问他:“皇上不是伤了么?还能动吗?”
只差那么一两寸就要尽根没入,陆晗蕊却提起这事,又听她有些怅然地继续说道:“难不成皇上是骗小奴的?”
哈……他堂堂帝王,岂会欺瞒一个小小宫女?
还别说,原本是不疼的,陆晗蕊提起后,竟隐隐发疼……
陆晗蕊见他微微皱起眉头,再无动作,忙凑上去亲亲他,小声道:“皇上龙体要紧,别为了一时的痛快犯下大错。”
说着,竟将双腿从他腰上松下,大开大合,在毕灵渊的眼皮子底下伸手握住龙根,穴口挤弄,腰臀轻晃,在噗呲噗呲的穴水声中,将那龙根一寸一寸地往外抽去。
陆晗蕊咬着牙,垂眼瞧着那胀红的阳物,在她的手中轻轻跳动着,她万分舍不得,尤其是双手握住往外抽去的时候,恋恋不舍,每往外抽一寸,她的身体内就要空虚几分。
恨不得握住,重重地往里撞进去,将她花穴深处的汁水都撞出来。
她的眼睛越来越红,泛起水光。
毕灵渊也没有比她更好受一些,今夜又饮了鹿血酒,那酒在他身体里烧着,烧得他身子滚烫,就想抱住这朵清清凉凉的小石榴花狠狠操弄一番。
“不疼的……”他几乎是咬着牙说着,双手覆在她胸前丰腴的软肉上,在那龙头将要抽出之际,狠狠地挺入。
这一挺,格外的有力道,加之他的阳物庞然,又有鹿血助性,血气涌动,胀得那龙身青筋虬结,不顾一切地将她穴内的紧窒碾压开,刮蹭得骚痒流汁的穴壁格外痛快。
忍不住仰头张口哭了起来。
这哭声急促又绵软,一听便知是得了肏屄的乐趣,若是不狠狠抽动一番,她怕是要打心底将他恨进骨子里。
“松开手……”毕灵渊一手搓弄她的软肉,一边低声呵斥,她虽然爽极,但那手还是握住了龙根处的一截,他要全都埋进去,冲进她的花心深处,狠狠肆虐。
可纵然已到这般田地,陆晗蕊还是轻轻摇头:“小奴记得就是这里被咬得狠,皇上龙体要紧……”
这下轮到毕灵渊哑口无言了,本只是被她的牙齿嗑到,算不得什么大事,夸大其词不过是想让她心中愧疚,故意逗弄她罢了。
谁知在这紧要关头她却当了真……
总不能说,朕就是故意欺骗你吧。
不知为何,毕灵渊觉得这话说出口会叫陆晗蕊伤心,这下,他真是自己把自己放架子上烤,进不得,出不得,轻轻喘息几声,干脆捧住她的雪乳狠狠吮弄起来。
陆晗蕊也遭罪,全身上下就像被他揉捻起了火苗,她难耐地将雪乳挤到一起,好让皇上能一口含住两粒乳尖。
而她的花穴里正插着一根庞然巨物,偏偏又动不得,穴壁便自个儿张合起来,吸着巴着阳物悄悄往里送入。
陆晗蕊一回神,便扭动臀,让它再出去一寸,免得碰到皇上的伤口。
毕灵渊箭在弦上不能发,轻声的喘息也不由粗起来,吮得陆晗蕊的乳尖愈发红肿。
“皇上……”陆晗蕊突然想到了一个法子,“皇上动不得,小奴动得呀……”
只要她把握好力道和分寸,决计不会碰到伤口。
毕灵渊一时愣住,在情事上从来都是他主动他给予,女子要如何动?
陆晗蕊放下双腿,呻吟着抽出了毕灵渊的阳物,这龙根只能埋在里面不能动,早已又胀粗了几分,拔出来略费劲。
整根拔出后,她的穴壁竟然轻轻抽搐,像有无数的小嘴在巴巴地喧嚣着“好饿啊”“好痒啊”……
她站着喘了几口气,忍不住扭了扭身子,然后转身趴在灶台上,双腿绷直,身子往前,将雪臀拱凑起来,回头看着皇上,喘息道:“皇上你进来,小奴自己动。”
那雪臀亦是柔软丰腴,即便是昏暗雪光,也压不住她的骨子里活络的骚媚,身子浪成这个样子,但她那双眼偏偏至真至纯的可怕,回头怯怯地看他,摇着臀:“皇上快进来……”
毕灵渊被她的骚浪和纯态折磨得咬牙切齿:“你真是越来越胆大妄为!朕非得亲自教养一番不可!”
嘴里倒是义正辞严,右手却抚上她的臀,捏住再松开,饱满的臀肉就自个儿迫不及待地弹开,
她挣扎着要直起身,那臀更是更是扭动得厉害,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一个劲儿地往他腿间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