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戏弄马向荣,并没有大认真,否则马向荣早就躺下了。hongteowd
若是以一对一,马向荣都未必是他们的敌手,何况是三枝兵器材转住了一个赤手空拳的马向荣。
马向荣出身少林外家,走的是阳刚路子,性情又暴烈,身手虽差一点,出手却是相当猛烈,而且持起命来,根本不顾自己的安全。
他在镖行界里是出了名的莽汉,赚得一个无命金刚的外号,金刚是形容他的身量与性子,无命则是说他的性情,半褒半眨,说他打起架来奋不顾身,但说他的这条命迟早保不住的也行。
方才马向荣拳风呼号,不但打不到对方,有时对方还得煞住些招式,免得真正地伤到了他。
由此可见,黄河三龙折辱马向荣的成分比要伤害他的成份要多得多了,所以在招式上既不认真了。
杜云青伸手就夹住了刺过来的剑身,自然也不足以为奇河惊的是杜云青的身法之快捷!
他跟纪小如由前院进来时,黄河三龙都看见了,但如何闪身到圈子中间,又如何伸手扶住了“秃尾龙”巫明东的蛇形剑,谁都没有瞧见!
由此不但巫老大惊诧万分,老二“过江龙”巫明南、老三“独角龙”巫明北也同样地目瞪口呆。
杜云青淡淡地道:“听说三位要找我?”
巫明东慢慢地蓄劲,想把剑撤回来,但是他表面上不动声色,淡淡地问道:“阁下就是新月创?”
杜云青摇摇头回答道:“我姓杜,叫云青,不姓新,名字也不是叫月到,三位究竟要找谁?”
这根本就是在开玩笑,新月到与杜云育是同一个人,巫明南把眼睛转向一角的玄真子问道:“老道士,他是新月剑?”
玄真子摇摇头:“贫道不知道,这位杜先生是在敝观借寓,在观外测字卖卜,贫道所知仅如此而且。”
杜云青笑笑道:“三位究竟是要找杜云育还是找新月剑,要找人,在下就是,如要找新月剑,该到兵器铺子去,王麻子刀剪铺对打造这种兵器很在行,因为图样是我面给他们的,三位一提是我介绍的,可以打个八折。”
巫明东怒道:“姓杜的,你少在这儿装疯卖傻,听说昨天早上你在附近杀了刘半云是吗?”
江云青淡淡地道:“普天之下,没有第二个人会那种杀人的手法,因此各位看一看刘半云的样子就知道了,这一问岂不是多余。”
巫明东神色一历:“昨天晚上阁下在东顺酒楼又伤了本帮的少帮主莫凌风,结下了本帮与天马镖局的梁子。”
杜云青一笑道:“莫凌风太差劲了,一直崩着睑,不肯露出一点笑容,使我想杀他也找不到机会,只好在他脸上图道记号,因为我只杀笑脸的人。”
巫明东冷冷地道;“阁下这么做是存心跟神龙帮在作对了,姓杜的你考虑到后果了没有?”
杜云青笑笑道:“杜某行事向来不考虑后果,只向那个人该不该杀,该死的人被我找上就是躲到天边,杜某也会追了去,三位要问的都间完了,现在轮到我问了,三位找上我有何指教?”
他说话的时候脸上一直带着微笑,态度十分从容,而且在他说话的时候,巫明东已经使出了全身的劲力,想把蛇形剑抽回去,却一直未能抽得动,心中已存伤愈,顿了一顿才道:
“多年以来没有人去插手管神龙帮的闲事,阁下居然横里插手,兄弟们特地来向你提出个警告!”
杜青淡淡地道;“我听见了,贵帮准备如何对付呢?”
巫明东道:“目前帮主还不知道所发生的事,要如何对你还不知道,最好是你跟我们上神龙堂去一趟,听候帮主的发落,否则你就等着别开溜,最迟一个月内,本帮一定会来要打你要回这场过节!”
杜云青说道:“我是靠卖卜为生的,一天不干活儿就没饭吃,在这儿我多少还有个地盘,混饭吃容易一点!”
巫明东道:“这个阁下放心,在路上的饮良起居,自然由本帮接待,绝对不会亏待了你!”
杜云青一笑道:“那可不行,吃人的口软,你们大鱼大肉地一路款待了去,到了神龙堂,武威扬要我的脑袋,我也不好意思不给.而我只有一颗脑袋,还舍不得跟脖子搬家,因此我还是不领这份情的好!”
巫明东道:“那阁下是决定在这儿等候了,这也行,下个月的今天,神龙帮在城外芦沟桥畔候驾作一了断!”
杜云青道:“很好,芦沟桥头,永定河畔,地方又宽敞,又便于埋伏暗袭!”
巫明东怒声道:“姓社的!你说论客气点,神龙帮是名门大派,绝不会做那种卑鄙的事!”
杜云青一笑道:“武威扬以前行事还有点风度,最近就不太像样子,连派刘半云到屠龙手那儿份人家剑招的事都干得出来,还有什么不能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