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脖子娇得跟芦笋似的,一折就断。
“那你为何用钢笔戳我?是想试探我什么?”
哦豁?
他言语似是而非,若有深意,也不好直接判断他的身份。
姜曳故作懵懂,委屈说:“我,我没找到圆珠笔。”
周败类:“???”
他松开手了,像是要躲这奇葩老远,但伸手让她自己捞了化妆箱滚去书房。
“可是书房没有梳妆台的镜子欸,没有镜子的化妆那不叫化妆的,叫入殓遗容,一个主动一个被动,差距好大的啦。”
“”
周败类看她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样子,眼神冰冷。
小金丝雀终于怕了,弱弱退让了一步。
“那要不,先生您帮我把梳妆台的镜子抠下来?”
她满嘴逼逼叨,看似弱弱,其实烦人得很。
周败类估计要被她烦死了,盯着她,想掐死,可能又怕摊上官司,想家暴,又怕她鬼叫鬼叫引来人,加上也困死了,最终暴躁跳下床,冷冷走过她身边,冷哼了声,而后进了书房,当着姜曳的面把她用过的被子拉开,卷成了一团
姜曳:“”
我的被子!
周败类睡了一个小时半才卸了疲惫,不过他是被外面的动静吵醒的,门开门关,显然外面的麻烦精走了。
坐起后,他瞥了一眼被子,嫌弃地拽起,但还是随手叠了下搁在书桌上,而后出去,却见姜曳果然已经不见了。
梳妆台上布满了化妆品。
满满当当,十分凌乱,其中一个不知道什么玩意的瓶子还打开着,盖子都没拧紧,显然她得很匆忙,搞不好都还没化完就被叫走了。
接着他听到了外面动静,拉开窗户一看,只见外面热热闹闹的,既有杨家仆人来去,又有剧组的人折腾着拍戏,还有庄外的人进来,似乎在招女工。
扒上了港圈大资本入局,工厂要扩张,自然缺人。
一派兴盛的样子。
而在那群长相出众的演员里面,花了一个多小时才化妆完毕的金丝雀已经拿捏着剧本在那里十分认真背台词。
这样显得她特别敬业,然而事实是今天都拍戏了,你台词都没记?
可这是大金主的女人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