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这样秉持公正的律师来说可能是不小的挑战。
但又隐隐觉得她看自己的眼神不太对劲。
“妈妈,你是不是难受?我抱你一下不?”
司徒天海睨她。
姜曳还是壮着胆子上前抱住了司徒天海,正想当个暖暖的小棉袄安慰一下老妈,结果司徒天海贴着她的耳朵轻轻说:“当时你看着廖溪辰跟詹清,心里怎么想的?”
“啊?”姜曳感觉被抓到了心脏的小尾巴,脑子里思维迅速,正想隐藏,于是退开一步,开口解释:“我没怎么想啊,我就”
忽然,司徒天海扣住了她的脖子,把人拉了回去,捏住她的小耳朵扯了扯。
“你如果敢像詹清一样在一个男人的坑里出不来,还玩着爱恨救赎那一套,我就剥了你的皮。”
姜曳知道司徒天海指的是什么,讪讪一笑。
“知道啦,我不会的,永远不会。”
她真的不会,这点她心知肚明,因为一开始她就掐住了苗头。
姜曳跟司徒天海坐车回城区的时候,车子经过詹家的老宗祠,虽然詹家很多人是罪有应得,毕竟从世俗角度来说,罪不及子女的前提是惠不及子女。
詹光晨利用钱财用某些不正当的权力发家致富为非作歹,你敢说他的子孙后代没有因此受益吗?而他的子孙后代有多少人是知道这种事,甚至继承了这种人脉关系且发扬光大的?
可即便如此。
也还是有无辜的人。
只是,廖溪辰他不在乎。
所以眼前的繁华已成炼狱,焦土枯尸,烟浓尽散。
“妈,那人是谁?好大的排场。”
姜曳降下窗子的时候,看到詹家新宗祠外面有一辆黑色轿车,看了下车牌,那车牌有点恐怖,而且边上还有两个持枪的警卫。
但那人只是背靠车子,一身白大褂式的打扮,很瘦,形销骨立的,五官不显,普通但略英气,主要是那股子气质太特别了。
姜曳觉得这人像是一本晦涩难懂且布满灰尘的书。
她指尖夹着一本烟,看着宗祠吞云吐雾后,似察觉到姜曳他们这边的车子,转头看来,那眼神
妈呀,肯定是那位大佬,别记住我,别记住我,不关我事。
扒着车窗的姜曳手指瑟缩了下,默默拉上了窗户。
“不会那位的父母也在里面吧?”
司徒天海:“应该是,但她的表情看起来并不伤心。”
是不伤心,就像是在吃完晚饭后来后院散步,中途抽根烟。=&ot;